可两个人是如何确定彼此心意,又暗中许下终身,于宁蘅而言,始终是一个难解的谜。
此时岳峥骤然提起,宁蘅被按捺住的好奇心,难以自抑地澎湃起来。
“峥郎……”
宁蘅小心翼翼地措辞,生怕让岳峥察觉出蹊跷,“当初,是庄顺皇后留了遗旨让你册我为妃的?”
岳峥揉了揉她发顶,轻声一笑,“那倒不是,朕许诺你的份位,是朕的事情,只是……若没有母后,朕恐怕就要错过你了。”
“嗯?”
“你唱了《绸缪》之后,朕就暗中留意你,几次都故意挑你在坤宁宫的时候去给母后请安。”
岳峥一边解释,话音里还透着些愉悦的笑意,“那个时候朕也傻,你不理朕,朕就不敢多同你说话,一个是怕母后责骂朕轻浮,一个是怕朕自己误会了你的意思……”
宁蘅记得这些事,她生辰过后,见到岳峥的次数确然是比旧日多了。
可那时她一心以为岳峥听到她的歌,也知道是她唱的,每次遇上岳峥,便觉得害羞非常,总想逃掉,是以两人真正的交流,反倒没有过去多。
“直到后来,母后给朕看了你画的梅。
你在那上面题的是稼轩的‘毕竟一年春事了,缘太早,却成迟’对不对?母后说,那会子哪有什么梅,只不过是因为父皇先后赐下了卢氏、秋氏,那一年,朕又要迎娶太子妃……你心里不舒坦,又无处开解,以梅自喻罢了。”
岳峥不动声色地讲着往事,宁蘅的心却越跳越急。
那梅图怎么会是姐姐画的呢?那句词也决不是姐姐题的……是她早前听岳嵘提起,岳峥在先帝面前赞了辛弃疾这一阕《江神子》,因而才兴起作了画,又题了这句词上去。
岳峥臂怀极暖,可宁蘅四肢百骸都骤然凉了下来。
“阿蕙,你说巧也不巧,那阵子朕读的正是这阕词,咱们两人,算不算是心有灵犀?”
岳峥低首下来,落在宁蘅额上一吻。
见宁蘅半晌没有回应,岳峥方察觉不对,“阿蕙……你怎么了?”
他下意识去握宁蘅的手,愣了一瞬,又是问道:“阿蕙,你手怎么这么冷,哪里不舒服吗?”
宁蘅紧紧地扣住岳峥的长指,愈来愈大的力道让岳峥心里没由来一慌,“来人!”
“奴婢在。”
“去请太医!”
宁蘅听到这句话,才有些回神,“不用……皇上,臣妾很好。”
“臣妾只是想起了些旧事,然后又……想起了阿蘅。”
宁蘅闭上眼,想要抑仄呼之欲出的泪珠,“臣妾真的很好。”
岳峥已经挑起床帷,天际早就翻了鱼肚白,骤然投入的光亮让宁蘅之前所作的努力付之东流,她眼角的泪痕印入岳峥眼中,岳峥不由一愣,“阿蕙,你别吓朕。”
“我没事。”
宁蘅挤出个笑脸,伸手拥住岳峥,“峥郎,阴差阳错……咱们现在在一起,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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