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塬“嘘”
了一声,俯下脑袋,用他的鼻尖暧昧地碰着浅间樱的鼻尖,玩了一会儿,带着笑音关切地问:“先告诉我,上次吓到你没有?”
浅间樱扭过脑袋,骂骂咧咧:“没有。
比起现在这般变态的你,那个根本一点也不可怕。”
方知塬满意地笑了一声,搂浅间樱搂得更紧,忽地翘起舌尖,舔了一下浅间樱的耳廓,一股滚烫的热气陡然灌入她的耳道,痒痒的:“那你想我不想?”
『不想』二字几乎就要蹦出嘴唇,堪堪被浅间樱截住,咽了回去,她一改炸毛的状态,伸出双手轻轻合抱住方知塬的腰,脑袋依偎在他颈窝处,用花樱那种听起来就像撒娇的嗓子,咬着唇说:
“想,但又不敢想,怕长官再次作贱我,我说过在长官面前我贱的都不像我自己了。”
“以后不会了,再不会了。”
方知塬侧头亲了亲浅间樱的额头,严肃起声音,认真地强调,“我会好好疼你、爱你。
永远。”
“真的吗?”
浅间樱适当地表现出惊讶,抬起头,望着方知塬,“长官你说的是真心话吗?”
“嗯,真心话。”
方知塬点头,急着说诺言似地说,“我爱你,在不知不觉中泥足深陷,越来越爱。”
闻言,浅间樱在心底又开始骂方知塬的虚伪,面上却显出一副落寞的情态,用委屈和埋怨地口吻说:
“长官的喜爱,来的莫名其妙,你之前明明不爱我、不呵护我、不关心我,故意冷落我、忽视我……我们都分别好几个月,没见过面,你却说爱上了我,这让我怎么敢相信。”
方知塬慌乱地解释:“爱情的事,没谁能说清。
它总是在不经意间,将人俘虏。
樱,我现在就是你的俘虏了。”
“那么,长官那你吻我一下,要舌吻。”
浅间樱故意提出这个无礼的要求,她笃定方知塬还是会像以前那样拒绝,而上次被舌吻,浅间樱将其归为方知塬异变时神志不清的失控行为,清醒状态下,他不会跟她舌吻。
然而,这一次浅间樱笃定错了,大错特错!
方知塬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抵着她的腰窝,他先拿脸颊贴着浅间樱的脸颊,两人呼吸换着呼吸,似乎是为了培养气氛,方知塬如此贴脸颊了好一会儿,才又拿自己鼻尖碰了碰浅间樱的鼻尖。
紧接着,在这个面积最小的、肉贴肉的触碰发生后,方知塬滑过手指,先在鼻尖上轻轻一点,接着停留在饱满的唇珠上,然后落在下唇线的凹陷处按了一下,顿时浅间樱如过电般,情不自禁战栗起来,嘴唇像被施了魔法,乖乖张开。
下一秒,方知塬兵临城下,开始攻城。
方知塬灵活地探舌挑开了浅间樱微张的唇缝,然后像她之前要求的那样,用自己的舌追逐起她的舌,卷着、吸着、碰着、蹭着,要牙齿轻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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