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笑话,我堂堂侯府,难道没有一点资产,全都要靠着你吃饭不成?传出去不得让人笑话侯府?”
“你别以为老大不在家,你就可以找理由不管二房了,这些年老大当官耍威风,老二难道就没有苦劳了?”
“这家里的庶务,要不是他帮着操持,哪里会有你们夫妇今日啊?”
老夫人强横道。
江氏最重侯府的名声了,如今儿女眼看着又都要成婚了,她定然不敢和她呛嘴。
那嫁妆都花了二十多年了,再花一花怎么了?
不要脸!
世上怎么会有这样不要脸的人。
燕夫人今日才算看清楚婆母的嘴脸,这样的话她嫁进来后就没少听,从前只当老太太偏心,想着,再偏心,这心底好歹还是有自己大儿子的吧?
打从听到稚雀的心思,燕夫人才明白,哪里只是偏心,老太太这心里是压根没有侯爷!
他们夫妇这二十多年的付出,在老太太心里竟然成了二房的功劳了。
他二房要是有能耐,还会用纳妾这样下三滥的招数来扣她手里的银子吗?
“是,二弟辛苦,二弟劳苦了,婆母说得是啊,侯府确实有一些资产,那从今儿起,媳妇就收了自己的嫁妆不用了,免得传到外面,侯府名声不好听,这家啊,媳妇也管不了,这就让下人把对牌钥匙送到二弟妹手里,二房想用多少就用多少,我是管不着了。”
燕夫人阴阳怪气起来,“只一条,谁都别想来祸害我的孩子们,若是让我听到外头有什么风言风语,我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你……”
老夫人心里慌了一下,没想到江氏居然来真的,江氏要是不给用嫁妆了,她哪儿有钱用?
江氏每个月可是给她足足十两银子!
还不算过年过节的孝敬。
刘氏更慌,江氏要是真不管她,那二房那百来号人她上哪儿弄银子来养啊?
连忙拉着燕夫人的手赔笑脸,“大嫂,大嫂,刚才都是我不会说话,是我嘴贱,您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计较,妙仪这孩子最是懂礼了,怪我,听了别人胡说,就急了。”
“是吗?那二弟妹这歉道得可是够没有诚意的。”
盯着刘氏的脸,燕夫人真是恨不得生啖其肉,狠狠撕了那张脸。
“这……那你要我怎么道歉?”
刘氏一脸不快。
“古有负荆请罪,二婶婶污我清白,怎么着也要跪下来向我娘赔罪吧?”
燕妙仪冷哼一声,那模样,那气势,真得很像稚雀从话本里看到的反派恶女的模样。
不过,莫名让人觉得爽。
看得稚雀都挺直了脊背。
不过,对面的刘氏却感到了羞辱,一巴掌冲燕妙仪扇了过去,“小贱人,你是什么东西——”
啪。
燕夫人反扇了一巴掌回去,啐了一口。
“你是个什么东西,凭你也配打‘侯爵府’的姑娘,老太太还没发话呢,真是穷乡僻壤出来的贱东西,上不得台面。”
“够了!”
老夫人面上青一阵白一阵,恨恨地盯着燕夫人,她也是穷乡僻壤出来的,江氏这是在骂她呢!
“老太太别气呀。”
瞧着老夫人吃瘪的模样,燕夫人就舒坦。
嫁进来二十多年,从来没有一日像今日这般畅快,她早二十年都干什么去了?
“二房用度豪奢,媳妇实在不敢再拿自己的‘嫁妆’供了,圣上如今提倡节俭,银钱都用在打仗上面了,过年过节给大臣们发节礼都是意思意思便罢了,底下官员们也规定了只能纳两三个妾,连去青楼都要罢官呐,平头百姓更是四十无子才能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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