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是山,一边是河,中间的坡道只有十几丈宽。
呼延信跟在呼延烈身边,看着不远处的城池,突然心中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
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直觉告诉他,这个城很难打,一定会死很多人,至于为什么难打,他却说不上来。
下了高地,呼延烈跨上乌牛,又带着一行人向前司州城的方向走去。
只到了百余丈外便停了下来,因为前面不远就是坡道了。
坡道之上,有零零散散的滚木巨石,散落满道的兵器盾牌,和不少黎族将士的尸首,有数百具之多。
大多数尸身都被的被砸烂,有的被砸扁,有的尸首分离,有的四分五裂,脑肠遍地,血迹斑斑,个个死相极惨。
面前也有不少大石、巨木,上面都是血,想是从山坡上滚下来的,呼延信看的直想呕吐。
呼延烈勒住牛,对面前的惨境浑如没看见一般。
呼延烈不说话,众人谁也不敢发一言。
呼延烈盯着司州城城墙看了一会儿,之前离的远都没有注意,这城墙之上都是旌旗,却不见有人,安静的有些异常。
呼延烈道“怎么不见有人?”
呼延破道“这些南蛮子狡猾的很,平常都躲在城墙后面,头都不露,只要我们攻城,他们就会站出来。”
呼延烈点了点头,又问道“这城里有多少人?”
呼延破回道“前几天抓到一个南兵,审问说,守城士兵只有几千人,不过还有几万百姓。”
呼延浩亲眼见到了司州城,这司州城虽说建的巧妙,但实在小的可怜,拉了拉呼延信的衣服,朝呼延信撇了撇嘴,意思很明显,大哥带了两万黎族精兵,攻打只有几千瘦弱南蛮子守的弹丸小城,竟然一个月都没打下来,真是没用。
呼延信知道义兄的想法,但自己的看法却很不一样。
这司州城虽小,可刚看到这司州城的地形的时候,他就觉得很不安。
之前还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此刻见到满地的尸体,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
这城东面是山,军队过不去,西面是河,军队也过不去,那就中间这条路可走,那么想拿下司州城只有强攻,可强攻的话,不仅要面对城墙上的敌人,还有山上的,这些人都是被山上的石头、滚木砸死的。
呼延信忽然指着东面的山说道“那如果我们先攻打那个山头呢?”
呼延破冷眼看了眼呼延信,他不识得呼延信,以他大王子的身份,自然不会回答呼延信的问题,然后又看向父王,岂知父王也刚好转向自己,似是以目光想询。
父王的问询呼延破自然不能不答,便说道“试过了,那山很陡峭,爬起来十分艰难,上面还有南蛮子军驻守,根本攻不上去。”
呼延浩也接着问了一句“那如果绕过这座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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