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那你给南军的密信,又怎么解释?”
桑卓一怔,脑子陡然间清醒许多,抖声道:“你、你说什么密信?”
费哈多哼了一声:“就在战前那天晚上,我们截获了你给南军的密信,信上约好你要阵前倒戈……”
“我从来没写过什么密信!
那信呢,拿来给我看!”
“信在都涅元帅那里,不过我也看过。”
桑卓心中一片茫然,这封信到底从哪里来,是谁要陷害自己?“光凭一封信,怎能判定我通敌?为什么你们当时不找我对质?”
“因为都涅元帅觉得这都是南军的离间计,先前大张旗鼓送你回来,又伪造了书信,其实是怕了你的奇门阵。”
桑卓越发糊涂:“既然如此,他又为何闯进阵里?”
“这还用说么?”
费哈多目中露出凶光,声音也尖厉起来,将桑卓的头往地上一按,又在沙石地上碾了几下,“枉费元帅还为你说话,原来那封信写的都是真的!
信中说,你要摩里将南军大将带入阵中,你那天果然就派摩里出战!”
桑卓顾不得脸颊生疼,道:“摩里是我的副手,除了我只有他最熟悉奇门阵的布置,我自然要让他迎战。”
“那我问你,摩里将敌将带入阵中之后,你为何不赶紧发动攻击,反而带他在阵中游走,是不是如信中所说,要引他去取元帅的头颅?”
“那是因为敌将缠住了摩里,如果我发动攻击,就连摩里带去的人马也杀了……”
说到这里,桑卓话音渐弱。
伪造书信的人显然就是教陆敢当缠住摩里的人。
这一招实在太绝,几乎先把自己立于不败之地,非对各种破阵之法非常熟悉的人不能用。
以往的交锋中,南军可不曾用过这一招……纷乱的脑海中好像出现了一根线,将他不敢不愿去想的事情都串连起来,头脑越发清晰,心却一点一点沉了下去。
费哈多冷笑道:“为何不继续说下去?因为你自己也觉得难以取信吧?还好元帅及时制止,否则我等岂不死无葬身之地?”
他从身边军士手中拿过一把刀来:“我今天先卸你一条膀子,等什么时候高兴,再取你这条狗命!”
桑卓伏在地上,一动不动,好像死了一般。
“你装死我也是一刀!”
正待一刀砍下,却被身旁的人拦住:“将军且慢。
咱们此次损兵折将,如何回去交差,还要着落在此人身上。
这人到底是个王子,未知我王如何处置,缺胳膊断腿带回去不好看。”
费哈多想了想:“也罢,就算不缺胳膊断腿,我也自有办法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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