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大部分的人都没能得到聆璇君的接见,少年形貌的聆璇君行事风格也恰如少年一般任性,一堆徒子徒孙眼巴巴的等着尽孝心,他心情不好便是说不见就不见。
不过这些仙人们的事情,和阿箬没关系,她着一批批访客登门,又一批批的被赶走,见怪不怪的继续着竹子,然后拖着竹竿哼哧哼哧的往自己眼下暂住的茅屋走。
这屋子是她到达浮柔岛的第一天,岛上仙人用仙术为她搭起来的。
仙人大约是习惯了修行之清苦,为阿箬造出的房屋也十分之简陋。
不过阿箬也不计较这些,自己从水边拔了芦苇编织成席当坐具,又搜集了林中鸾鸟脱落的羽毛铺在石榻上做被褥,这几天勉强在这里生活了下去。
推门之后,她意料之中的见到了熟悉的脸。
屋内那张硬邦邦的石榻上,躺着白衣胜雪的少年仙人。
“好吵啊。”
阿箬进门之后,他向她抱怨道。
阿箬下意识的放轻了动作,不让拖曳在地的竹子发出过于响亮的沙沙声,不过她也很快反应了过来,聆璇君是在说,他那群徒子徒孙很吵。
在定飖湖与徒子徒孙相认之后,聆璇君原本是打算回到湖底的。
虽然平白无故的被当成了妖邪,但他心态好,倒是一点也不生气,满心只想着他继续睡。
浮柔剑宗的人却坚持要将聆璇君请来浮柔岛尽孝心,说是要合宗门之力奉养“老祖”
。
外表起来一点也不老的“老祖”
聆璇君在这些人的软磨硬泡连蒙带骗之下终究还是来了浮柔岛,登岛之后,浮柔现任掌门乐和真人立时让出了自己居住的慑峰给祖师爷,聆璇君也是毫不客气的就住下了,然后没住几天就开始后悔,嫌每日来慑峰骚扰他的家伙太多,最后干脆躲到了阿箬这里。
阿箬眼下住在慑峰的山脚,当初她跟着聆璇君一同到浮柔岛后,住处的安排成了问题。
凡人和他们修士不同,要吃饭要睡觉,不能随便找个山洞让她打坐就完事了。
聆璇君原本是想将她一同带上慑峰山顶的,浮柔岛的掌门人却拦住了他。
阿箬记得那掌门说“凡人气息浑浊,恐玷污慑峰灵气。
还是让她住在山脚吧。”
说着便命自己的弟子当场在山脚用仙术伐竹采石,片刻间便搭建起了一座起来像是能给人住的茅屋。
聆璇君听不出徒孙话语中对阿箬的轻蔑,既然阿箬的住处被安排好了,他也就不再多说什么,转身便腾云上山。
对仙人来说,万仞高山与平地无异,一呼一吸之间便能飞身至山顶,可对于阿箬而言,她一个凡人要从山脚爬到聆璇君的住处,只怕要一天一夜,当时她抬头仰视高山的时候,还嗟叹了一声,心想自己要想再见到聆璇君恐怕很难。
谁知就当她第二天收拾好“被褥”
的时候,某仙人便从高山飘然而至,不请自来的睡在了她的卧榻上。
阿箬
为了躲避徒子徒孙,眼下他在她这儿已经藏了几天了。
慑峰山顶的洞府中留着他随手做的傀儡冒充是他负责赶客,隐去了气息之后谁也不知道他居然会在一个凡人女子的房屋内。
不过阿箬也出来了,他并非是讨厌自己的徒子徒孙他似乎根本就没有喜欢或是厌恶的情绪。
他不见这些人,只是不希望被打扰。
“我不明白。”
阿箬将竹竿拖入房屋后找了个地方坐下,在处理竹皮的同时对聆璇君说话。
捂着耳朵哼哼唧唧的聆璇君有时会让她忘记他是仙门的宗师,而将他当做是一个普普通通抱怨的少年。
“您过去嫌人世无趣,恨不得一睡不醒,可眼下徒子徒孙绕膝,您又觉得他们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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