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找我说话的,都是我不认识的后辈了。”
他不讲仪态的瘫在阿箬的石榻上,心不在焉的揪着柔软的鸟羽,“我醒来好几天了,本想再找个什么地方睡下,但想了想,万一我还有故人尚存世间呢万一他们还要来找我呢于是我便耐着性子等。”
“他们来了吗”
这些天慑峰常有仙人飞来飞去,也不知道其中有没有他的故人。
“没来,他们都不在啦。”
聆璇君说。
“不在了”
阿箬想起了自己早逝的父母。
“我认识的那些家伙,要么死了,要么证得大道飞升了。
七千年过去了,就我还留在这个世上,孑然一身,还要应付一大群聒噪的小孩子。”
浮柔岛上那些在凡人眼中神通广大的仙人,到了他的嘴里便成了聒噪的“孩子”
。
阿箬听到这样的形容不免想笑,笑过之后抬头,不经意对上聆璇君的眸子,却见他也在笑,慵懒的、平静的勾着嘴角,明明说得是让人难受的话,可面上展露的却是满不在乎的漠然。
也许活得久了,自然而然的也就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了吧。
有句话叫做太上忘情,阿箬不知道用在眼前少年身上是否合适。
阿箬以自己有限的阅历,没法理解一个活了千百年的仙人脑子里在想什么,也就不再管他,专心的低头劈砍着竹子。
聆璇君则是趴在榻上,她劈竹子。
这几天他们的相处模式便是这样的,互不打扰,各干各的事。
阿箬不会似他的徒子徒孙一般赶着上来对他谄媚奉迎,而他也不至于因为闲得无聊就对理会阿箬。
就比方说现在,阿箬用来刮削竹皮的短剑并不趁手,但她没有主动向聆璇君求助,聆璇君也仅仅只是着。
“你是要编新的竹席么”
“不,要做一个竹篓。”
“做竹篓干什么”
“去后头的池塘那里捞鱼。”
“捞鱼做什么”
“做鱼烩。”
阿箬舔了下嘴唇。
“哦,我险些忘了,凡人是要吃东西才能活下来的。”
聆璇君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仙门宗师和凡人女子之间的谈话就是这样平平无奇枯燥索然。
太阳一寸寸的西斜,阿箬手中的竹篓一点点的成型,他们时不时的随口聊上几句,屋内的光线暗下去后,阿箬起身去寻找灯烛,聆璇君先于她的动作打了个响指,屋内霎时间再度跃起了两三朵火焰,悬浮在空中,照亮了黑夜。
这对他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法术,但他在阿箬这里住了也有两三天了,这还是第一次主动出手帮她。
仙君大人终于学会了“察言观色”
体贴她的难处,阿箬不禁有些好笑。
她这一笑倒是让聆璇君有些迷惑,在榻上翻了个身,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她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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