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彪在这里,李博然和他,都不怎么好挥。
李博然关好门,开始猫戏老鼠。
他让方舒举起双手,方舒乖乖地举起来。
然后,《丰乳肥臀》垫在了他的肋下,这样拳头的力道,会被书本缓冲一下。
不至于出现外伤。
出现外伤,那是对自己不负责任的表现。
随后,钵盂大的拳头,直冲方舒的肋下。
方舒坐在椅子上,被反铐着。
在李博然眼里,这就是案板上的一块肉。
然而,他想不到的是,这块肉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动,而且自己都没看清是怎么动的。
哎哟一声惨叫声就喊出来了。
本来,这声惨叫应该属于方舒,可不知怎么的,变成了李博然的。
李博然最不该的,就是把方舒的腿给忘记了。
腿上没有脚镣,虽然手被反铐在椅子上,行动受限严重,但对于一个曾经的优秀特种兵而言,那都不是事。
李博然大意了,但现在,他已经没有了翻盘的机会。
方舒并不是只给了他一脚或者连环踢,而是一个鞭腿之后,迅压下。
李博然感觉犹如被千斤巨石压着,挣扎再挣扎,身上的那条腿,竟然岿然不动。
偏偏,他现在的姿势,又是标准的嘴啃泥,想喊都喊不出来。
只能出一些表意不清的单音节的象声词。
小样,一个小小的辅警,也想跟自己这样玩。
朱彪不出去,他还真不好怎么玩,贴你个袭警的标签,又要费多少口舌,都未必能说得清。
可你一个辅警,没有正式警察在场,你有什么资格执法?
就算你是在执行任务,你有主体资格吗?
方舒之前表现出来的害怕,服软,顺从,都是铺垫。
让对方认定他怂了,可以轻松拿捏,这样才不会有所防备,才能确保一招拿下。
方舒也不管腿下的李博然的顽强挣扎,好整以暇地闭上眼睛,反正没事,这么玩着也挺有意思。
李博然挣扎的厉害,腿下就用点力。
放弃挣扎了,就抬抬腿,让他觉得有机可乘,然后再狠狠地压下去。
这才是猫捉老鼠的游戏,张弛有度,玩也得玩,不玩也得玩。
就这么玩着,也不知玩了多长时间,终于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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