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还是没忍住,抬手扶了下舒窈的腰,隔着薄薄睡裙,对方柔韧的腰肢好似能被她就这样握住,语气有些无奈:“别再蹭了。”
舒窈感觉到她不自觉收拢的五指力道,毫不客气地拍开她的动作,“不许碰,我腰也酸。”
蔺然僵了下。
本来想问问要不要给她揉,但想到自己岌岌可危的自制力,只好反手盖在自己的脸上,好像这样就能屏蔽主脑的意识,不去看也不去感受此刻贴上来的那道、过于滚烫的温度。
但舒窈又怎么会放过她?
哪怕已经找到了最舒服的睡觉姿势,也还是会随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又摸又捏,好像在把玩掌中名贵的玉器。
甚至还想到哪是哪,会倏然坐起来,用拇指跟食指打开,跃跃欲试地想丈量她的三围。
直到蔺然受不了地,用喑哑的嗓音问:“杳杳是在故意勾引我吗?”
“嗯……”
舒窈状似沉吟,在她看不见的角度,愉悦地弯起了唇,回答道,“那你也要忍住哦,只是一根触足而已,反应不要这么大。”
蔺然无声咬紧了牙。
-
小章鱼的本体跑到了能够看见极光的区域。
外面的天光变成了神秘的流动色,绿色、粉色、紫色的光在夜幕里,和房间内亮起的灯光相映成彰。
两人还没离开那张狭小的躺椅。
因为舒窈开始随心所欲地亲着被自己压住的女朋友,一下啄在她的面颊上,一下吻在她锁骨上,最后又倏然抬头去轻咬她的耳尖。
短短的时间里,被当作肉垫的怪物女友,微凉的身体表面都已经被作弄她的人类沾染得同样温暖。
她的理智终于崩弦,用忍耐到极致的、全然失去往日温柔的变调声音问道:“杳杳还没玩够吗?”
“没有诶。”
舒窈抬手摸着她的脸,发现掌心的肌肤也被自己摸热,便明知故问地凑近,“怎么啦?是刚才晒了很久太阳,把你热到了吗?”
蔺然沉默了两秒。
然后问她,“你知道我送进来的触足是哪一根吗?”
舒窈:“?”
她又没有通过拟态看出对方本体的能力,更没办法精确分辨出这些只有微妙差别的触足都是谁。
就在她茫然疑惑的神情里,蔺然忽然抬手,将她抱入怀中,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正好是能够分泌出修复你伤势的黏液,让你消除疲惫,恢复如初的那根。”
然后沉默的人轮
()到舒窈。
“……”
安静了一会儿,她开始从蔺然身上手脚并用地往下退,眼神里还带着明目张胆的嗔怪,仿佛在质问她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不早说?
蔺然被她看笑了。
毫不犹豫地抬手压着对方的腰,将人重新按回身上。
舒窈开始挣扎,转头看着阳台外的景色,“极光!
极光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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