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手中拎着的黄毛丫头,是陆总缠着要托付一生的心肝宝贝。
陆肆与脸色森冷迈着步子,身旁的林耀掏出染毒的刀子恭敬递上。
陆肆与力度狠绝执起,嗜血抬起眼皮,将两只刀子飞掷在马仔的眼睛上!
“啊!”
马仔歇斯底里尖叫,双手立刻从盛洛梨肩上撤回,跪倒嚎哭,血洒了一地。
王哥踏出巷子,瞧见陆大总裁把姓盛的小丫头抱在怀里,就知道自己摊上滔天大祸了!
他转身想逃,却撞到两个戴墨镜的保镖,“饶命,饶命啊——”
保镖用枪抵着王哥的虎背熊腰,将人带到陆总面前。
陆肆与抱着盛洛梨在就近的小诊所坐下,他宝贝似的替她处理伤口,嘴里却在暴戾低吼。
“你被人打不知道喊我名字?跟我开口提要求能少块肉?”
他边吼她,边用酒精棉球按她额头。
盛洛梨痛到流泪:“陆先生,好疼。”
“疼死你。”
陆肆与冷着脸训她,心里也跟着疼,“省得让我挠心挠肺。”
盛洛梨仍在后怕中发抖,陆先生使蛮力给她消毒,她痛得忍不住来回闪躲,凌乱的碎发黏在血迹斑驳的小脸上,更不好处理伤口了。
“欠你的。”
陆肆与低咒一句,找诊所大夫的女儿借来一根浅粉色发绳,咬在嘴里。
他骨节分明的长指穿过盛洛梨的发丝,生疏地替小东西绑好头发,皮绳利落绕几圈,高马尾被扎好。
见状,诊所大夫欣慰的笑了,“小梨啊,虽然你妈不管你,但你现在有了一个体贴入微的追求者哦,还长得那么帅,跟寰盛的陆大总裁长得一模一样!”
“我是她男人。”
陆肆与郑重纠正,“有夫妻之实。”
“……!”
盛洛梨脸红的像被烧着,她执起白色医用棉,低头道:“陆先生,我、我自己来。”
“闲不下来是吧?”
陆肆与抢回医用棉,冷冷地道:“早晚有一天把你这双手砍掉。”
没有手就能乖乖让他照顾了。
包扎好额头上的伤口,陆肆与半跪在她面前,握住盛洛梨纤瘦的脚踝放在膝盖,细致处理腿上的擦伤。
诊所里,陆肆与跪盛洛梨,王哥跪陆肆与。
他磕头磕了有半个小时,瓷砖都快磕裂了,“陆总饶命啊!
我不知道盛小姐是您的妻子。”
王哥听见那句夫妻之实,以为陆总隐婚了,张口就来。
“……”
盛洛梨懒得解释了,怯懦的看陆先生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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