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阁五少,这个妞是送我的?”
对面传来了一道嘶哑的男声。
地弦循声一看,只见黑漆漆的角落里隐约站着一个男人。
那男人蓬头垢面,头发披散,衣衫褴褛,抱着双臂,根本看不清模样。
陵兰没搭理他的招呼,抬手将雀魂扔进牢房:“决斗,谁活着,谁出来。”
他望向地弦,眼里竟是和那张稚气未脱的两庞毫不相称的狠绝,“你若是废物,就没资格和本王继续练血魔引。”
没等地弦细问,对面的男人已朝雀魂扑去。
地弦没空管陵兰了,急忙扑抢刀。
不知是不是陵兰故意,雀魂离她更近些,她飞快地抓起雀魂,抽刀挡驾。
对方是个高手,轻盈地避开她的刀锋,化指为刀,不断攻击她的要害。
地弦丝毫不敢大意,拿出十二分的精神小心应付。
终于,她抓住对方的一个破绽,一刀反抡,准备至对方于死地。
可刀刚入肉两分,她又下不了手了。
不想杀人,她根本不想杀人。
察觉到她的犹豫,男人立刻劈手夺刀,刀锋一横。
看见袭来的利刃,地弦本能地闭上了眼睛,完了。
良久,身上迟迟没有传来疼痛的感觉。
她试探着睁开左眼瞄了瞄,只见对面的男人已两眼圆睁地倒在地上。
陵兰依然站在牢门口,手里拿着还在滴血的雪扇。
地弦不明白,既然他带自己来这里,为什么又要救自己?
“陵兰。”
她试探着开口。
陵兰居高临下地打断了她话,眼神高雅得恍若山巅不可攀附的冰雪,却异常冰冷:“不能杀人的杀手只是一个累赘,你须当心,别被师傅发现。”
说完,扬长而去。
也许是对她极度失望,陵兰整整两天没和她说话。
每天练完功就去找哥们玩,也不回屋睡觉。
地弦恼陵兰逼自己杀人,乐得如此,也不主动和好。
但令她担心的是,自从牢房一战后,她的肚子总感觉闷闷地疼,腰也疼,不知道是不是被那人打成内伤了。
她胡乱吃了点内伤药,根本不抵事,还是疼。
两天后的早上,她在闷疼中艰难地醒来。
忽然,她觉得不对劲,两腿间怎么滑腻腻,湿漉漉的?她壮起胆子伸手摸了摸,拿上来一看,顿时冷汗直冒,手上竟是湿哒哒的鲜血。
完了完了,一定是严重的内伤。
流这么多血,凶多吉少。
完了完了,血还在流,她死定了。
都怪陵兰,让她和那什么高手决一死战,完了,她还不想死啊。
“混蛋陵兰,我他妈CAO你妈。”
她一边骂,一边捂着肚子,想止血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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