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弦再次闷哼出声:“疼。”
陵兰不知道哪里做错了,心疼地弦想停手,身体又饥渴到发狂。
于是他长吸一口气,不再深入,只用火热的前端在洞穴门口缓缓移动。
窗外,碧绿的竹叶左摇右晃,光影斑驳。
清雅的竹风一波又一波,顺着窗户溜进屋子,轻拂着陵兰热气腾腾的后背。
随着陵兰的晃动,地弦下面一阵一阵的疼,还有点酸酸的,麻麻的,但又没到难以忍受的地步。
她轻咬棉巾,紧闭双眼,眉头微蹙,婉、转轻、吟着,身上全是滑溜溜的汗。
终于,陵兰浑身一抖,积累的雨露喷薄而出,全部洒在地弦的屁股上。
他满足地哼了一声,瘫软在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用额头顶着地弦的后背,回味那种美妙的味道。
地弦歇了半饷,猛地坐起身,面红耳赤地看着他,正色道:“我们以后不能再这样做了。”
说完滑下床,抱起衣服,飞快地跑进了另一间房。
陵兰翘起身体,定定地看着地弦眉间依然娇艳欲滴的眉心砂没答话。
直到地弦跑得没了踪影,他才躺回竹床,自言自语道:“不能再这样做了?”
说着,自嘲似的笑了起来,“那要怎么做呢?”
很快到了幽情节,这天魇宫里要在剧场唱大戏,众位长老,各宫主要弟子都要到场,是宫里难得的热闹盛事。
脸上的魔色消了许多,地弦迫不及待地换上陵兰送她的长裙,又笨手笨脚地画了个妆,兴冲冲地准备去看戏。
见她出门,正在换衣服的陵兰喊道:“初弦,我们一起去。”
地弦没回答,跑得比兔子还快。
自从那天和陵兰玩过令人脸红心跳的游戏以后,她的心思也像变得细了些似的。
今晚她想让嵇苍看看自己画完妆的样子,但她心头明白得很,不能让陵兰知道她的目的。
待她赶到水榭亭台那边时,演出已经开始了。
地阁主是个逞能的人,每到这种时候,其他两阁都把闲散琐事推给他,所以每次唱大戏他都不会到场。
没有地阁主的在场,地阁人自然不受厚待。
这次也一样,地阁弟子们被安排在剧场最后面,挤挤挨挨坐了两排,只能隐约看到戏台上的人影。
其他两阁有头有脸的人都坐在最前面,远远看到嵇苍的身影,地弦忙沿着场间缝隙,绕了上去。
快要走到地方时,忽见天阁主了说了句什么。
嵇苍站起身,点头称是。
然后走到水素前面,拉起水素的手,两人一起朝台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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