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弦头也不回,一甩手,指甲划刀将衣袖割成两半:“没有你,我过得很好,我喜欢这种平静的日子。
放过我,也放过你吧。”
墨卓刚开始还以为两人在说笑,见秦初弦真的走到了大门口,差点没晕过去。
正要让侍女上前拦住秦初弦,不料,陵兰轻声道:“麻烦墨大人吩咐厨房,今晚做焖肉,清炒草芽,红烧排骨,冬瓜粉丝汤。
焖肉里加王妃喜欢的芋头,不加栗子。
有些事,请大人照办。”
墨卓一惊,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扭头一看,只见陵兰紧紧地捏着那截衣袖,静静地盯着秦初弦的背影,眼里是止不住的心疼。
刚才的惊愕早已无影无踪。
这对夫妻怎么搞的?疯子,两人都是疯子。
墨卓觉得脑袋都快不够用了,只好应道:“但凭王爷吩咐。”
秦初弦木然地迈着步子往前走,表情平静,眼里甚至没有泛起泪花。
但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子上,从脚到头顶,将她的身体和灵魂活生生撕裂,劈成两半,露出血淋淋的血肉。
她太爱陵兰,爱得那么深。
可正因为爱,她再也不能忍受失去,再也不能和陵兰在一起。
那么,便分开吧,让爱恋凝固在最完美的时候。
对她来说,有梦里陵兰,足够了。
茶饭铺前人声鼎沸。
小小的茶饭铺里出了王妃,这可是了不得的事。
城里城外有女儿的母亲们纷纷赶来,讨要秦初弦的旧东西好沾喜气。
小三脑子活,立刻叫弟妹们将秦初弦的旧东西分成一份份,高价出售。
人们大姑娘小媳妇挤成了一团,生怕买不到。
忽然,有人尖叫道:“王妃殿下。”
小三扭头一看,只见秦初弦神情恍惚地站在茶饭铺前,目光漂浮不定。
一身大红嫁衣在夕阳的渲染下鲜艳夺目,散乱的长发贴着脸颊落寞地荡漾着。
小三紧张地看了众人一眼,挤到秦初弦身边,小声问:“枯木老妖,你不是被王爷休了吧?”
“臭臭呢?”
秦初弦淡淡地问。
“臭臭不是给你当压床小子去了吗?和二哥也去了啊?”
秦初弦提着裙角转身就跑,丝毫不顾忌旁人的眼光。
裙摆高高扬起,像一团烈烈燃烧的火焰,吞噬着她苍白无力的容颜。
忠亲王府大门洞开,没有人守门。
门前,馨香的花瓣混杂在鲜红的鞭炮纸里,喜庆而落寞。
她颤颤地跨过一道道门槛,径直朝主殿走。
等走到主殿外,晶莹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冲淡了粉红的胭脂。
陵兰和秦臭臭坐在主殿门前的云梯上,正在玩将军木偶打架的游戏。
从没玩过这么精致的玩具,秦臭臭兴奋得满脸通红,呼喊着,指挥木偶将手里的青龙偃月刀舞得密不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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