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倾君掐住陈文安咽喉,香舌在陈文安嘴里一搅,感觉到春丸已散成粉未,融化于陈文安口腔内,便松开陈文安嘴唇,压低声音道:“是春丸,不是毒药。”
陈文安正暗恨自己一时大意,着了美人的道,一听不是毒药,稍松一口气,伸出的脚便缩了回去。
在皇帝寝室弄死侍寝美人,过后追究起来,总要落个不是。
王倾君见陈文安收脚,紧接着道:“合作,双赢,不合作,一起死。”
说着松开手,拼尽全力按住陈文安肩膀,把他上半身按压在床上,骑到他腰上,俯身就亲。
陈文安虽按下要弄死美人的想法,但着了美人的道,总要教训她一下,因握了拳要挥出,一听“合作”
这两个字,心里一动,拳势一缓,便没有打出去,待王倾君压了上来,小腹一热,不由自主竟是搂住了王倾君的腰。
陈文安自小聪明,反应迅速,只这么一瞬间,竟是想了许多。
皇帝行房时忽然晕迷,一矣被人发现,这美人难逃一死。
想来美人也意识到这一点,为了保命,只得抛下孙淑妃这个主子,转身投向自己的怀抱,想攀附自己,另谋出路。
皇帝虽昏迷,但适才对美人似乎极是满意,若能保下美人一命,让她为已所用,倒也不失为良策。
王倾君想着自己未及落红,可能要算是侍寝不成功,这番努力之下还要丧命,如何甘心?因情急智生,想到陈文安深夜来求见皇帝,或有机密内情,自己作为侍寝美人,或能诱陈文安跟自己合作,保下自己一命。
待见陈文安果然没有反抗,莫名其妙的,适才被内侍撕破衣裳的屈辱突然消散了一大半,只恨恨亲下去,双手扯开陈文安的腰带,撩起他袍子,搓揉挨擦。
陈文安并不是圣人君子,适才跪在屏风前,听得内侍撕破美人衣裳,及至美人□,已被撩动心神,再一听美人合作之语,心下作了默许,兼春丸药效发作,已是兴动,待美人一扯他腰带,双腿已移上龙床,躺在唐若龙身边,任美人揉搓。
一个男人躺在龙床上,和皇帝的侍寝美人偷情,那份刺激本来无以伦比,再加上皇帝就躺在身边,随时可能醒来,更添一份紧张,陈文安深觉自己少年时再顽劣的事迹,也不及此时万分之一,因激情更加高涨,随着王倾君撩他袍子,褪他衬裤,狠狠骑了上来,便浑忘危机,大力挺进。
“痛!”
王倾君虽含了两次春丸,唇舌火热,身子发烫,但被陈文安一冲刺,还是有些承受不住,忍不住喊了一声。
“你适才侍寝没有成功?”
陈文安这一动,才发现王倾君是雏儿,略略惊讶,很快又明白过来。
原来美人是要借助自己帮她破身,让皇帝以为她侍寝成功,以免像其它九位七巧女那样被抬去祭丹炉。
现如今,美人要求自己保她一命,自己何不让美人相助,想法取得遗诏?
陈文安有心讨好王倾君,冲势便缓了缓,着意挑逗,待王倾君□出声,这才猛的前进,又堵住王倾君嘴唇,以防她叫出声来。
王倾君本来不管不顾想要破身,但她毕竟第一次,还是免不了滴下泪来,好半晌才适应了下来,待痛疼过后,又觉着有难言的滋味,便也放胆,在陈文安身上颠簸起伏,不肯停止。
陈文安才貌双全,一向不缺女人,但是这一番,却是最销魂的一次。
虽想速战速决,一时之间竟是不舍,因研磨探入,低低哑哑问美人道:“如何?”
“第一次,没比较,不知道如何?”
王倾君听得陈文安相询,居然有心情回答他,又补充道:“你是服食了春丸,若是平时,应该也不如何。”
看人家皇帝,平时不行了,服食半粒春丸,不是行了么?料着平常人服下春丸,自然较平时勇猛得多。
陈文安听着王倾君低低的话,更觉刺激,腰部越加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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