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翊且砍且退,胸膛的闷痛越发厉害,不得不全力以赴应对着箭雨。
等他再抬眼时,萧知言已经不知何时逃出了禅空寺,消失在黑夜之中。
谢明翊踉跄追到寺庙大门前,怔愣地望着深山蜿蜒小路,手里的剑刃滴着血珠,浸进路边的青草丛里。
目之所及,一片黢黑,什么也没有。
连豆大的光亮也没了。
麻木的冷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天地万物都归于了一片沉沉死寂,他周身一切都完全停滞了。
有生以来,谢明翊第一次因心痛感到晕眩。
在此之前,谢明翊从未真正想过卫姝瑶离开后会如何。
起初,他不在意她是否离开,他有得是耐心狩猎。
后来,他觉得自己完全可以牢牢将她拘在手心,哪怕她前几次意外离开,他也从不怀疑自己可以强势夺回来。
但今夜,当卫鸣把那些美好表象撕破,内里的鲜血淋漓让他感到莫名地仓皇失措。
只要他还是大魏太子,那把被他亲手递过去的刀子就会狠狠刺向她。
他想,卫姝瑶没有回答卫鸣最后的质问,她心里的答案却已经昭然若揭。
这一次,他再也留不住她了。
她的牢笼破了。
可,却有更大的牢笼困住了他。
谢明翊一手紧压在心口的伤势处,试图将胸腔里翻滚不息的疼痛压下去。
他清晰感到心中撕裂般的疼痛,痛得喘息都有些艰难。
他头脑嗡的一声,胸腔里翻江倒海般的血腥味直冲喉咙。
心中的悔意和怒意前所未有地强烈。
也许从一开始,他就不该试探她对自己到底在意到何种程度。
可是,他是如此渴求她的怜悯。
谢明翊一动不动地站在庭院中,眼神晦暗地盯着黢黑夜色。
他冷峻的脸一半陷在浓郁黑影里,一半沉在昏暗的烛光下。
夜深寒重,禅空寺寂静异常,静得让人害怕。
乌云垂下,沉甸甸压在寺庙上空。
大颗的雨珠落下来,溅在地上肮脏的血水里,湿了他的裤腿。
谢明翊忽然想起那一年,他牵着崔嫔的手,以为穿过千花谷那道小竹篱笆,就是重生的光明。
可是他走到小路尽头,得到的只有漫天血雨。
一切都变了,又好似什么也没变。
不知过了多久,雨声渐小,万籁俱寂。
一道急报声打破了一潭死寂。
“属下无能!
请殿下责罚!”
谢明翊面无表情地睨了来人一眼,胸口的灼痛令他的面容显出几分扭曲的狰狞。
周秦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谢明翊。
“萧家五郎使的调虎离山之计,做了个假局,甩脱了咱们的探子,等属下发觉掉头追来时,已经赶不上了。”
都星际时代了,还开黑店白苏不止开店,我还种田哦,美食我也会做一点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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