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舔舐如细雨般轻慢的感觉好似还残留在唇边,这一吻将他拉进温柔乡,也彻底消除存于他记忆的恶语。
当然,这还不是最让他动容的,最动容的是在吻完过后,耳边响起的那句暗哑的“对不起”
。
是在跟他道歉吧?
他抬手摸上了脖间,指腹在黑色的绳索上摸索着,最后停在中间的骨饰上。
祁烬唇角微勾,眼里的笑意又多了几分。
“咔”
浴室门打开。
靳司琰站在门口,银发束拢,白衣恰到好地贴合他的身线,勾勒出精瘦的窄腰,眉宇一同往日的冷冽,但没了发丝遮掩,多了几分深邃。
“阿琰。”
双手撑地,祁烬晃悠悠地站了起来,不等他迈步,男人率先至他身前。
“走吗?”
修长干净的手停在空中,祁烬没有反手扣上。
其实他的伤已经好上许多,最起码不再像前两天一般连路都走不了。
但是他就是不想动,毕竟谁让他是“得寸进尺”
的领先人物?
他想试探,试探对方早上的行为究竟是一时兴起还是情到深处难自弃。
于是他抬眼对上那双清冷透亮的蓝瞳,语气颇有一丝傲娇:“背后的伤没好,我怎么走?”
“你想哪个姿势?”
靳司琰说。
祁烬:“……”
这话听起来怎么感觉怪怪的?
耳尖攀上一抹淡红,他清了清嗓子,下巴微抬:“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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