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令仪笑的垂了下头,又抬起脑袋,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你要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们就各走一方,这辈子别再来往。”
陈犹匪瞳孔紧缩,重新用毛巾给她擦头发。
书令仪:“吓到了?”
陈犹匪凝视着她,缓缓扯出笑来,“对。
吓死了。”
书令仪跪坐着抬起身,碰了碰他的嘴唇,圈着他的脖子蹭了下,“不吓你了。
我爱你。”
陈犹匪眼瞳里氤氲着流光,低头和她相碰,“我也爱你。”
青年压着她渐渐往下,书令仪腰身柔软的以高难度的姿态往后跪倒去。
东泰和大晟逐渐开展起业务往来。
多数时候以李泰那边安排,陈犹匪很少有接触,他更忙发展的业务也更多,有时候带着团队连夜开会,清早四五点回家换身衣服又去上班已是常态。
书令仪翻过他朋友圈,最新一圈更新的朋友圈里就一条四点回家的动态。
路灯下的影子把他身形拉的又高又长,旁边的花坛树干干枯,小草发黄,透露着寒冬已至,一年将尽的信息。
书令仪则被艺术团里安排去了一次部队公益性的演出,省里有了提名,有利于她日后在艺术演艺圈里奠定资历和身份。
原本要圣诞节来的双方母亲又推后了过来,直至元旦,陈犹匪有了时间,和书令仪也对的上,才接她们来北方。
卧室里陈犹匪看着她整理房间。
书令仪把折叠床摆好,拿出衣柜里洗干净收起来的床单被套铺上。
“真的要这样吗?”
陈犹匪走进去,把翘起来的床单一角反过来整理好。
上面还缺了一个枕头,书令仪又去大卧室里拿。
“我还没有和妈妈说睡在一间房的事。”
她用手掌抚平床单的折皱。
大卧室里少了一个枕头另外一个显得孤零零的。
书令仪继续道:“而且你妈妈那里……我们这样睡在一起也不好看,所以最近两天你睡里面或者我睡这里。”
青年的眉头越皱越深,等她说完才似笑非笑的抬眸盯着她道:“我会让你睡这里?哪怕阿姨见到操刀向我也没关系,我们一直这么睡,现在用得着分什么床?”
书令仪见他有几分生气,也蹙了蹙眉。
她弯下腰,安静的无声的继续整理床铺。
身后有人过来,把她拉起来从背后抱住,低沉的呢喃,“宝宝。”
书令仪身子微僵,很快又软了下来。
“我不会心软的。”
她声音微涩的小声说。
陈犹匪轻叹一声,贴的她更紧了,心疼的摸着她的脸,怜惜的道:“不要分床睡好不好?我提前打声招呼,当然她们未必不会不知道。”
他故意想哄她笑,“那我们今天把证领了,这样合法吗?要不是我还没想出好的求婚方式,毕业那天就带你直奔民政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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