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轻晚揉了揉青衣的头,啧啧了两声,“哎呦,看把我家衣衣气的,是谁,到底是谁,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青衣赶忙捂住慕轻晚的嘴,“姐,你声点,心被人听到传了出去。”
慕轻晚拿这个丫头真是没有办法,刚才还为她打抱不平满脸愤慨的,这会儿又怕人听见。
她走到门前打开门,做势往外看了几眼,又插紧了门栓,拉着青衣坐到床上,压低了声音,“我看了外面没有一个人,估计都忙着上菜呢,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给你做主。”
有点像做贼后的分赃,慕轻晚强忍着,才没因为自己这副贼眉鼠眼的模样笑出声来。
青衣嘴角一撇,一副可怜又隐忍的样子,最后还是把事情的原委跟慕轻晚了。
从尚书府回来后,青衣听了慕轻晚的话去自己房间睡了片刻,毕竟是做丫头的,又怎么可能睡得那么死,不过一会儿就生龙活虎地起来干活。
进了王府,姐没有王妃该有的待遇,姐自己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做为贴心丫头,照顾好慕轻晚是她的责任。
慕轻晚的吃喝拉撒哪一样不得她操心。
起床后,青衣把院中的最后一点剩草清理干净,去厨房端零开水,顺便看看晚餐有没有姐爱吃的饭菜,她知道慕轻晚中午肯定没吃饱。
到了厨房才得知王爷有令,晚饭,慕轻晚要到王府偏厅用餐,听是所有的夫人们都会去,她就心情有点差,姐本来中午就没吃好,晚餐又得饿着半个肚子了。
饿着肚子倒还不要紧,顶多半夜她溜进厨房去给偷点剩菜充充饥,可是她怕姐面对那群女人会伤心,尤其是王爷指不定还会点什么难为她。
就是在这种难过的情绪下,青衣去了王府库房,她和慕轻晚的棉被有些薄,还是夏盖的那种只有一层薄薄的棉花的。
她还不要紧,可是慕轻晚从怕冷,被子薄了就睡不安稳,现在还能凑合,等过几下场秋雨,肯定是扛不住了。
青衣想领回两双厚棉被,先在太阳底下晒上两,等冷了就可以直接盖了。
她没想到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没干成,她去库房跟值守的大娘明来意,大娘听她是王妃身边的丫头,二话没就取了两床被子,还贴心地想让一个伙计帮她送回来。
还没出库房门,就遇到了前来查漳秦夫人。
“白嫂子,晌午前发的通知你是没收到吗?”
秦诗诗的声音温温柔柔的,库房管事听了却不禁一哆嗦,“夫人,奴婢,收到了。”
上午,这位新上任的王府当家人就一连开除了三个下人,有一个已经在王府当差五六年。
库房管事白嫂子虽不至于被撵走,她男人跟管家李嬷嬷有点远房亲戚,但秦夫人想要把她调离库房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库房管事这个差事不累不,有时还能占点便宜,在整个衍王府里,这就算上等的差事了,可不能弄丢了。
白嫂子赶紧把秦夫人迎进屋,殷勤地倒了一杯茶水递上,并指着桌旁墙上贴着的一张纸又再次重申,“秦夫人,奴婢已经一个字一个字地把通知看了五遍,怕忘了哪句就给贴墙上了”
。
秦诗诗先是满意地点点头,夸赞了她两句,然后画风一转指着伙计手中的被子道,“白嫂子态度不错,执行力有点跟不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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