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姒之红唇紧咬,悲恸欲哭。
瑰流脸色平静,问道:“既然你也是来杀我的,为何刚才不直接动手?”
“这句话你可就问对了。”
黄公笑眯眯道:“我不像谢射那么冷酷无情,怎么也得让你俩这对亡命鸳鸯互相看上最后一眼。
当然,谢射可能不会杀她,那是因为他不懂男女情爱。
我这个人最愿天下有情人成为眷属,阴阳相隔岂不痛哉?一同归去亦是人生幸事。”
瑰流冷冷一笑,“天下武评七十八,酒公于家昕,嗜好滥杀情侣道侣,还自称是天下最痴情种,不觉得荒唐好笑吗?”
“你不懂,这天下没有人比我更懂男女情爱。”
于家昕遥遥头,视线望向远方,“情爱一事,初尝甜如蜜饯,久尝香醇如酒,最后却苦如黄连。
这天下有多少人爱而不得?又有多少人拥有了却又失去?能够成为眷属的又能有多少?喜欢和爱只是两个人的事,我不爱你,谁劝也没有用。
我爱你,谁也拦不住。
我于家昕左右不了男女情爱,但既然好不容易走到了一起,就没有分开的道理。”
于家昕收回视线,终于正视瑰流,“我从大奉王朝千里迢迢赶来,就是为了杀你。
一个大靖王朝太子的头颅,足够让我永无后患之忧。
之所以选择坐收渔翁之利,因为谢射温养一枪红转黑,也就是刚才杀你的那招,那一枪确实触摸到了六品大圆满的门槛,足以重创武评前五十的宗师。
如此一来,如果谢射把你杀了,那再好不过,我再杀便是。
如果你侥幸杀了谢射,我照样杀你不费吹灰之力,结果都是一样的。
但有一点不同,你身边的这个女子,谢射很有可能不会杀,但我一定会杀,不仅这次如此,次次皆是如此。”
于家昕弯腰去拿那杆梅花枪,轻声道:“天下只是我于家昕是个疯子,却不知当年我破关整整花了二十年,直到她老死都没能看她最后一眼。
这座江湖没了她,便是天下第一又如何?所以当初明明能够一鼓作气突破到七品,我却自封心门,从那之后任由境界一点一点下跌。”
王姒之浑身颤抖,冷喝道:“那你为何不下去陪她?”
于家昕惨淡一笑:“我于家昕懦夫而已,负了她整整二十年,又怎敢与她相见。”
王姒之颓然坐在地上,看他握住那杆半截血红的梅花枪,脑袋轻轻抵在瑰流肩膀上。
瑰流紧紧扣住她的手,突然暴怒道:“你到底还要藏多久!”
声音远远回荡。
于家昕斜握长枪,歪头道:“是在说那个暗中跟随你的死士?昨天晚上就已经被我解决掉了。
和我一样也是六品实力,确实有些棘手,杀他花费了我不少力气。”
瑰流呆呆看向王姒之,看见她满脸泪水却嫣然一笑,直到那一刻他才红了眼眶。
于家昕的出枪速度似乎比谢射还要快,一枪刺出,直指瑰流心脏,声未至枪先至。
瑰流安详而坐,表情无悲无喜。
那杆长枪突然不能再向前推进半寸。
谢射身后,有一只白皙纤细的手握住了长枪。
还有一道妩媚天成的声音,“老东西,想杀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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