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男人呢?从昨晚熄烛到现在,鼾声就没停过!
王姒之眨眨眼,动作很慢很慢,生怕将他吵醒,轻轻挪身跨过他,然后和他面对面躺下。
近在咫尺的神仙容貌,哪怕王姒之早已看过无数遍,却仍会内心荡漾。
那年上元灯会,第一次初见他,他一袭猩红雪衫,头戴玉冠,简直是不食烟火的忘忧天人。
天下人皆知他品行不端,荒淫无度,暴戾恣睢,但那大多只是男人的看法。
世间女子,则大多青睐他,爱慕他,更有甚者非他不嫁。
似乎他每一次外出游玩,都会有胆大的女子主动投怀送抱,眉眼娇羞,而他只是笑着推开,说上一句“这位姑娘,请你自重。”
王姒之是女子,自然也更懂女子心思。
她知道,女人如水,更容易春心荡漾,或许今天逛街看见个温润书生,可能就要念念不忘一段日子。
可能明日瞧见个翩翩公子,怕就要魂不守舍。
明明只是一场萍水相逢,或许都没有机会去擦肩而过,只能远远驻足,但心里的那份情丝,愈发搁置,反倒是愈加浓烈。
所以她相信,眼前这个顶好看的男人每次出游,都会让许多女子失魂落魄,甚至一眼误终身。
爱情这个东西,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也许两个人耳鬓厮磨一辈子,都不能把生米煮成熟饭。
也许两个人初次邂逅,便缘定终生。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当初在绿带城与他相逢,扪心自问,她是不喜欢他的。
哪怕后来像小猫咪一样乖乖顺从他,也不过是想要救王家。
至于真正对他动情是在什么时候,她已经忘记了,或者说从未知晓过。
她只知道现在的自己,越来越爱这个男人,越来越离不开这个男人。
之前抱着目的去接近他,如今想想只觉得荒诞好笑。
她知道,以他的到处沾花惹草的风流性子,喜欢他,一定会经常吃醋,经常生闷气。
但对比曾经的自己,连爱情为何物都不知道,连一个喜欢的人都没有,王家被抄后更是如同行尸走肉,没有任何情感可言。
是这个男人用肩膀轻轻撞了一下自己,是这个男人想方设法逗自己开心,是这个最尊贵的男人,不惜引火烧身,拯救王家。
她不奢求能够得到他全部的爱,甚至以后随他入了深宫,深居那一隅之地,哪怕他不常来,也没有关系,只有他还记得自己,那就足够了。
王姒之轻轻走下床榻,走进浴房,梳洗一番后,挽发插簪,气质娴静。
犹豫片刻,还是打算着些妆容。
妆镜台前,美人独坐。
美人评上的女子,大多天生丽质,鬓云欲度香腮雪,绛唇冰肌,哪怕不着妆容,也是极美的。
弄妆也无非锦上添花。
像王姒之这样绝美的女子,更是如此,妆与不妆,其实差别不大。
但女子面对心爱之人,当然想要自己更好看些。
女为悦己者容。
王姒之打扮的很精细,动作轻轻缓缓,从容不迫。
床榻上,那个男人还在呼呼大睡,根本不知道有个美人正在为他着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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