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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我知道你实为女子之后,就生出了很强烈的占有欲望。
我不必再担心若事情曝光,你会被世人指指点点,只想着要怎么告诉你自己的心意。”
“但我不能拆穿你,你伪装了这么久、忍受了这么多,绝不能让努力付之一溃。
所以我才暗自调查,想知道如何能帮得上你。
我虽然很希望你能做回自己,但你若仍有抱负,我也甘愿站在阴影里护着你。”
晚风轻轻吹动着窗扇,偶有蝉鸣响起,除此外,一室静谧。
裴珩一股脑诉说完自己浓浓的爱意,纪容棠却怎么都消化不过来。
指腹下的律动平缓而有力,他没有说谎。
如此真诚的裴珩,是她从未想象过的。
无论是替兄报仇,还是女扮男装,裴珩说得对,她确实很累。
但正如裴珩所说的一样,她也甘之如饴。
但如今,突然有人要跟她一起分担,不动容是假的。
短短一盏茶的时间,纪容棠的心已经上天入海了无数次。
她极力克制,才能冷静下来细细考量自己的心意。
她也喜欢裴珩吗?
她不禁想起裴珩越狱后再次现身的那晚,有人从暗巷中一把拽住自己,本已架好的短刀,却在得知是他的时候慢慢懈了下来。
她是官,对一个犯人卸下了防备,原来那时她的态度就不正常了。
紧接着,许多与裴珩不经意的身体触碰而产生悸动的碎片瞬间,也一起袭来,最终定格在那日在醉仙楼的桃花树下,他也跟此刻一样环着自己,问这里不行,哪里可以……
她木然摩挲着发簪上的海棠花,良久,迎上那道早已等候多时的炽热眼神,“等我报完仇。”
嗯?这是接受他了吗?
裴珩眸中浮出涌动的暗流,点点莹光,似星河闪耀。
他歪头试探凑近,纪容棠并没有抗拒推他,只是赧然错开。
这一刻,他好像听到自己心中巨石落地的声音,深深勾唇一笑,“自然。”
想想若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也挺好,激动过后,他又不得不担心这些幸福会有裂为碎片的那一天。
天知道,他对王益平的恨,一点不比纪容棠的少。
纪容棠从裴珩怀里挣脱开,脸颊依旧留着淡淡的红晕,但目光已然恢复了平日的镇定。
她幽幽开口,说起独自藏在心里很久的秘密。
“我和哥哥是双生子,他才华横溢、青年入仕,是我们家的骄傲。
但遭到会试同窗王隆的妒恨,被暗杀在赴任的驿站里。
我没有足够的证据,告不倒横世的他,便决定用这张一模一样的脸顶替哥哥,找到证据为他报仇雪恨。”
“王隆指派的杀手,是王益平的近侍,叫风戈。
为证明完成任务,他拿走了哥哥的玉佩。
王隆已死,我现在想要做的就是杀了风戈、拿回那枚芙蓉玉佩。
而至于王益平,他也许能从风戈那儿猜到我有可疑,但从未对我出手,所以除掉他只是为了大邺国基肃清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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