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玉下了比武台,倒是也没有去和众弟子们坐在一起,而是被玉清仙尊叫到了近前。
“怎么去了天河州?为何不按原路回来?”
墨惊寒说的原路返回应该就是他带着黎玉走的那一段路,但黎玉在栖霞山脉杀了步文松,在她逃离栖霞山脉之时恰好走了与来时相反的路,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她本来打算绕过栖霞山脉再原路返回的,哪知又遇上了魏子谦和欧阳景焕等人,然后就越走越远了。
但这些事情,她又要如何说呢?墨惊寒会相信她吗?又或者她能对着撒谎或者隐瞒吗?她身上背了这么多人命,说不定早就被他看出来了,他现在是要她主动承认吗?
她张了张嘴,犹豫不决。
“师尊,我……”
突然她感觉自己心头一跳,一道黑气突然包裹住她的心脏,她感觉自己被一股强烈的恶念包围。
黎玉抬起头,眼底没有了犹豫,神色自若,目光灼灼,直视墨惊寒的双眼。
“师尊有所不知,弟子在栖霞山脉遇到了一个邪修,彼时弟子才突破化液境,他仗着气海境的修为要抓弟子去当他的血奴,弟子当然不从,于是就和他打了一场,我虽然一时占了上风,但他所修功法实在太过诡异,灵力恢复的度竟然与弟子不相上下。”
“嗯?邪修?修的什么功法?”
墨惊寒并没有怀疑邪修的存在,他那时在栖霞山脉的草地上确实感觉到了在草地深处有一股邪异的寒气,只是他向来不爱多管闲事,就算看见那支迎亲队伍走过去,他也没有做出任何制止的行为。
凡人的命数自有天定,他是修士,不宜过多的干涉人间的命数和因果。
“似乎是一部用女子的血来修炼的功法。”
“那你可有看过功法的全文?”
“不……”
黎玉话到嘴边,那道突然占据她心脏的恶念突然消散,她目中的淡漠褪去,心头跳得极快,她意识到如果自己此时否认了,墨惊寒可能会对她进行搜魂。
“看了,那部功法被那邪修改动过,它原本不是用人血修炼的,师尊,那日我们遇上的那支送亲队伍就是送女子给那个邪修当血奴的。”
墨惊寒微微叹了口气,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感而。
“凡人愚昧,不知修士也有好坏之分,或许是那个邪修曾经庇护过他们,所以被他们奉为了仙人,才会有这样的行为的。”
“师妹怎么会招惹到那名邪修的?莫不是你冒犯到了他?”
柳含意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些微责备和不愉,她对黎玉的遭遇并不关心,甚至还在心里咒骂黎玉为什么没死在那个不知名的邪修手里,但她对师尊极为了解,师尊既然主动问起,那必然就是十分关心了。
可是黎玉她凭什么可以被师尊这样关心!
怎么能!
她不服!
黎玉本来不想给柳含意解释什么,原主的死就是她造成的,柳含意也是迫于墨惊寒的要求才来给她道的歉,她们之间的关系可没有好到能让她有问必答的地步。
她却忽然感觉到之前的那股恶意再度出现,黑气也再次包裹住她的心脏。
“师姐这是何意,师妹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师姐却觉得是我故意挑衅于那邪修不成?唉,我知道师姐向来是看不惯我的,只是师姐也不该这般误会于我,我虽然确实是初入修真界不假,但师妹我也并非是糊涂人,怎会故意去招惹一位独据一方的邪修呢?”
柳含意闻言一时语塞,似乎没想到黎玉这么能说,跟倒豆子似的,叽里咕噜说了一大串,黎玉何时变得这么牙尖嘴利了?她记得前世黎玉可是像个闷葫芦一样,什么都不爱讲的,她和顾浮生之间甚至还因为这事产生过许多误会的。
“师妹倒是会开脱……”
“好了,不要再提了。”
柳含意想继续说话,却冷不防被墨惊寒打断了话头,她一脸惊愕地看向师尊,却现师尊眸色深沉的看着黎玉。
“你今日赶回来又上台比试了两场,想必也该疲乏了,先回去休息吧。”
“是,师尊。”
黎玉心头的那股恶意忽然散去,她知道自己此时大概率就是出现了宗渊所说的心魔,但她的心魔怎么和她以前看的小说里的不太一样,它竟然才出现就能强行控制她的情绪和语言,而不是像那些书里一样是慢慢地侵害本体的心神,然后取代本体。
黎玉依言离开了清霄峰,回到了玉清山的枫林,那里和她三个多月前离开时没有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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