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流川的眸色一沉,连同整个人也冷了几分,她又问:
“在少主身边多久了?”
“半年。”
“半年”
听后,流川忽然拔出了别在腰间的剑,像非烟刺去。
邪道
流川一剑刺向非烟的心口,非烟立刻抬起手中的水壶去挡。
只听“嘭”
的一声,利剑贯穿了整个水壶,水壶顷刻间化作无数碎片,散落在两人面前。
反应过来的非烟侧身推掌,在不经意间将月禾曾教给她的掌法使了出来。
几个回合的打斗后,流川按住了她的胳膊,眯眼道:
“你这招数不是正道啊。”
忽然,非烟将气力集中在手腕,将流川按在自己胳膊上的那只手推开了。
非烟站直了身子,问她:
“你想干什么?”
“姑娘第一次来,可能不知道这里的规矩,若是外人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就得剜眼。”
说着,流川看向了非烟的手掌,那只手掌方才使出的招式邪得很,称之为歪门邪道都不为过,察觉到这儿,流川不免生疑,一个跟在少主身边的人为何会这些招式
听她这么说,非烟忽然想起了暗室内那个血肉模糊的身躯,想必那人就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流川又道:
“你方才用的那些招式,显然不是我们姜家的招式。”
闻言,非烟从一侧的桌子上抽出了佩剑,她将那冒着寒光的剑锋直指流川,道:
“姜家的招式我也会。”
“是吗?”
说着,流川再次提起剑,与她切磋了一回。
非烟使的是曾经在姜家学的流水三式,一招一式都是照着姜仪给她的剑谱练的,偶尔还会找苏眠指导一二,但这剑法许久不练,有些生疏了。
最终,非烟的剑被流川挑飞了,流川擅长打铁,臂力更是惊人,那剑被挑飞时,连同非烟握着剑的手臂都在发颤。
非烟将颤抖着的手握成了拳,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