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王知情吗?”
赵九宗继续追问。
又怎么可能不知情?
此刻的方一卿,紧盯棋盘,每一步落下,都显得心不在焉。
许久,方一卿喃喃开口,“他真要去打?”
阿福点头,语气故作镇定,“已经报名了。”
方一卿仰面,一阵唏嘘。
“当年,我执意反对方言学武,是考虑到他年少气盛,加上他母亲去世心有怨恨,一旦杀力过甚,怕他控制不住自己。”
“可他,还是走了这条路。”
方一卿抬头,看着阿福,目光灼灼,“他准备了,差不多有十年了吧?”
阿福默然,其实,大家都知道,看破不说破。
“十年。”
方一卿感慨,十年饮冰冷暖自知,十年,又有多少人,坚持的下来?
方一卿重新拿起棋子,重新复盘。
“这一届的杭城,貌似有两位妖孽?”
“我记得不错,这两家已经开始,为门下子嗣造势了?”
方一卿挑眉,淡淡笑道,“我混江龙的儿子要上,当然,也得造个势。”
“论风头,谁又匹配的上,我这位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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