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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啊,”
林砧对着江匪浅拍手:“说得好,看来你见过喽?”
“我虽然没见过,但是师父讲的不会有错。”
林砧吐吐舌头:那老人居然还知道这些新鲜的事情。
江匪浅说:“慕德的神道是巨大的工程,在山上开凿,下面是水,上面是从山体上开出来的石板。
慕德的船走下面,石板上面走神,慕德用这种方式表示对神的崇拜。”
“请问,他们崇拜的是什么神?造化神吗?我为什么不相信呢?”
林砧提问,有心拆台。
江匪浅心平气和:“确实不是造化神,但是很像造化神。
这么多年了,西方人的信仰也变迁了,特别是分裂之后,各族信仰的流变十分之快。”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玉泄心惊讶极了。
答案当然还是“师父讲的”
。
林砧不解:“你师父身为神师,怎么这么喜欢研究自己的信徒是怎么消失的?研究别的信仰怎么取代自己,这和研究别人怎么杀死自己有什么区别?”
江匪浅一滞,这个问题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玉泄心恼火道:“人家神师容量极大,谁跟你似的,斤斤计较?”
江匪浅为了避免他们争吵起来,迅速地接话道:“我们出去的时候,未必不会碰上他们的祭神大会,如果碰上,我们就随着他们的船一起出神道。”
“你以为他们傻吗?咱们的船和他们的大不一样,他们一准抓住我们。”
林砧不赞同。
江匪浅无奈:“但是,我们能没别的办法。”
再次陷入僵局,林砧打个哈欠:“算了,见机行事,说不定根本碰不上祭神会呢?我们都多虑了。”
就在他说出这句话的同时,玉泄心发现了什么,他压低声音咬牙切齿:“你是乌鸦嘴吗?”
。
朦胧逐渐浅淡,最终消失,一个个巨大的影子从剥离的朦胧中展现出来,那些都是巨大的楼船。
而在楼船之上,还有一层阴影,穹窿似的覆盖在一切之上,那就是从山上开凿出来的石板。
江匪浅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蛐蛐,被顽童装进了囚禁的笼子中,不得脱身。
江匪浅深吸一口气:“楼船已经来了,我们怎么办?”
楼船,高大的鬼魅似的穿行在祭神道中,大片划水的声音像是死尸身上逐渐扩大的腐烂,在祭神道中回响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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