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词安一手抚着她的小腹,轻轻按压存存挪动寻找,边压着气息喑哑的嗓音回她,“幺幺,现在对了吗?”
其实两人闹腾了好久,满头大汗却都不得章法。
各自也能明确感觉到应该没做对地方。
况且黑灯瞎火,两个新兵蛋子实在生疏的很。
甚至还怀疑是不是找错了地方。
总之闹到最后,不得不爬起床重新把灯打开,否则当真是乱糟糟一整晚都没有任何进展。
两人裹了件衣裳,并肩坐在床上头和头凑得极近。
平日里他俩都是学习能力非常快的人,没想到破天荒居然在这事儿上受了挫。
都不服输,拿出研究人体结构的劲头儿。
非常严肃的在学习那本物理书。
物理书旁边摊着一本生理知识学册。
两人对照着拼凑完整件事,这才恍然大悟孩子到底是如何孕育的。
弄懂后祁词安打算关灯重来。
思及他们两个都是第一次,等会儿难免还可能会失误,林宝宝干脆让他别关灯了。
反正刚才挨挨碰碰肌肤相亲都做过了。
再开个灯也无所谓。
当初来京市第一次去澡堂被妈妈们搓澡时,还被打趣过以后大学是开放的澡堂子看她怎么办。
后头燕京外国语大学果真是北方澡堂样式。
林宝宝在那里住了一年宿舍,不得不说,对自己身体的展示完全不像以往那样半点都不能对人。
所以现在看开了许多。
倒是祁词安还是以前那副腼腆的样子。
他和幺幺争取,头顶大灯太亮,可不可以换成台灯。
于是两人把书就放在旁边,开着台灯。
腼腆的词安,笨拙羞涩的讨好着心上人
物理书对于常人来说,晦涩难懂,很少见人能无师自通。
祁词安算得上是这方面的聪明人。
他就犹如琢玉,稍加打磨雕刻便可大放异彩。
所以一旦得人提点一二,以前的困惑便可瞬间迎刃而解。
甚至有时候痴迷于一道极为有价值的题目,他可以为了这道题目辗转反侧,彻夜不眠。
即使被弄得焦头烂额满头大汗,身上每一寸肌肉、脑中每一道思绪都因为这道极难解的题处于紧绷的状态。
他依旧尽力把它捧得高高的供在身前,自己则是笔直的跪立朝上仰望,那目光就犹如最虔诚的信徒,拥捧着专属于他的教义。
然而后面的举动却又分明是在肆意亵渎这份经久不衰的信仰。
年轻人配年轻人就是体力好还合拍,变着花样闹到大半夜都不觉得累。
翌日,醒来时可以看见外面的阳光。
又是祁词安率先睁开眼。
感受到怀中的温软,这次他没有像昨天一样先逃离。
反而手臂紧了紧,搂的更严丝合缝了。
怀中的人睡得熟,任他这番动静都没能闹醒。
祁词安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脸,目光细细描绘她的轮廓,其中的爱意仿佛凝成一股实质化成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
她的脸颊被清晨被窝里的暖意熏出两片红云,瞧着有点憨憨的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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