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云桥语气冷了几分,身姿笔直,眼神锋锐如刀,“我知道嬷嬷是母亲身边的老人,自然地体贴母亲。
但嬷嬷千万别忘了,主仆有别。
这府里,不管谁对谁错,不管父亲母亲如何待我,都轮不到你来教训我这主子。”
她再是不受宠,再是乡下来的,她姓骆,是骆家小姐这一点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
一个奴才,地位再高,如此对待主子,岂不是把骆家的规矩,骆家的脸面丢在地上踩?
田嬷嬷低眉顺眼,连忙道:“老奴不敢,老奴只是担心小姐怠慢夫人,引来夫人不快,老奴也是为小姐考虑……”
“既是如此,那嬷嬷更该明白,如何行事才不失分寸。”
骆云桥语调轻柔,却带着掷地有声的威慑力,“代夫人传话是你的本分,可多一句教导,那便是僭越了。”
田嬷嬷脸上堆满了陪笑,恭恭敬敬地低声应道:“小姐教训的是,老奴记下了,以后再不多嘴。”
田嬷嬷离开后,银心看了几眼自家小姐,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问,“小姐,您真的要去用午膳吗?”
她真的很担心。
她能感觉出来,夫人他们对小姐根本不好。
既然不好,如何会好心请小姐去用午膳呢?
小姐自昭觉寺回来,性子比从前更不讨喜了,到时候说不定又是一番争吵。
吵到最后,受苦受伤的还是她家小姐啊。
骆云桥低头看着银心纠结的小脸,忍不住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声音柔和却带着几分戏谑:“怎么?觉得你家小姐去了会被吃了不成?”
银心不敢接话,眼眶却有些泛红:“小姐,奴婢只是担心您……”
骆云桥眸光微动,随即笑了笑,带着几分自嘲道:“傻丫头,如今我还能受什么委屈?或者说,还差这一回吗?”
勾引三皇子,打碎献给皇上礼物的罪名都说扣就扣,还能有比这更差的?
她语气里透着几分淡然与无奈,仿佛在诉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银心却听得鼻子发酸,眼泪险些掉下来。
“我若不去,事儿会更多。
她们只怕会借此说我不孝,甚至在老太太面前挑拨离间,给我扣一顶‘目无尊长’的帽子。”
她现在可不能失了老太太的心。
否则——
是真的寸步难行了。
骆云桥踏入卧房,转身坐下,动作从容,眼中却泛起一丝冰冷的光:“与其让她们在背后指指点点,不如去看看她们到底唱的是什么戏。
再说了……”
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我倒想看看,所谓的鸿门宴,能不能真叫我骆云桥折了骨头。”
银心听了这话,只觉得胸口堵得慌,却也知道劝不住小姐,咬了咬牙,重重点了点头:“好,奴婢陪着您就是了!”
骆云桥换了身浅青色的衣裙,由银心簪好发髻,这才不紧不慢地往清晖院走去。
阳光透过树影,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清晖院里,一株老槐树正开着细碎的白花,花香随风飘散,却掩不住院中暗涌的波澜。
骆云桥刚踏进屋内,就听见骆泽峰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骆云桥,你架子还真是大,是不是我们分量不够,请不动你啊?明知道我们在等你,竟然还来得这么迟?”
骆云桥抬眼看去,只见骆泽峰正冷着一张脸坐在那里,眼中满是怒意,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她就知道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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