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云桥落下话音,便快步出了门。
她直奔骆朝书房而来,却在接近书房的时候瞧见外头有府兵把握,更有一小支队伍在周遭巡逻。
她四处张望,捡了石头朝着假山那边扔了过去。
眼看着巡逻的府兵被支开,她赶忙寻了没人看守的墙,从窗子钻了进去。
书房里头黑漆漆的,骆云桥并不敢点灯,匆匆翻着桌上的东西,倏地外头突然传出了吵闹声——
“来人!
府里有刺客!”
一时间,所有的脚步声都朝着书房而来。
骆云桥的后背被汗水浸湿,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要是被骆朝发现自己在这里鬼鬼祟祟,必然是会要了她的小命。
她正思量着对策,后背却不知碰到了什么,身后的墙突然转动,直接将她卷了进去。
骆云桥倒吸了一口凉气,才发现这屋子里竟然还有回声。
她细细看了看,却见这里头藏着不少东西。
骆云桥一眼便看到了骆朝和圣上来往的书信。
——
靖安侯府已经乱做了一团。
也不知到底有没有刺客,骆朝还没穿好衣裳,便有听人过来回禀,马厩起火了。
一家子齐聚在正堂,却偏偏少了骆云桥。
“桥桥呢?”
骆周氏慌了神,“你们有没有人去看过桥桥,她可千万不要出事才好。”
田嬷嬷这才立刻往骆云桥的屋子去。
扑了个空。
骆朝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怒道:“我就知道那个不孝女没安好心,现在好了,必然是她伙同刺客要让整个侯府都葬身火海。”
“老爷,桥桥不会是那样的人。”
骆周氏替她辩解,“她必然是听到走水去那边看情况了,我就这叫人去那边看看,一定能把她找到的。”
她说着,便立刻打发田嬷嬷去。
田嬷嬷本就瞧不上骆云桥,自然附和道:“夫人何必替她开脱,老奴看,诚如老爷所说的这般,大小姐肯定是和刺客勾结了,要不然……”
“要不然如何?我竟不知,靖安侯府是这样的规矩,一个奴婢就敢这么污蔑侯府大小姐,母亲,你可真的要好好管管你身边的人了。”
骆云桥的声音从外头响起。
骆周氏紧绷的神情突然就放松下来,行到她的面前,左右看看,一把将人抱住,道:“桥桥,还好你没事,娘好不容易才把你给盼了回来,要是你因此而出事,可叫娘怎么活啊。”
“娘亲与其担心我的小命,不如想想整个靖安侯府的前程吧。”
骆云桥冷哼一声。
她将所得的那些书信全都扔在了地上,道:“父亲与圣上联手逼宫,使得先帝和昭妃等人流落民间,又暗中派人刺杀,这可是谋逆大罪,父亲就不怕会有东窗事发那日吗?”
骆朝的脸上却不见半点慌张:“那又如何?先帝已死,当今圣上坐了十几年的皇位,根基稳固,还能有人替先帝翻案不成?”
“骆云桥,你可别忘了,你也是靖安侯府的人,就算是东窗事发需要定罪,你也难辞其咎,等你和燕王成婚以后,燕王也要被牵连其中,不然你以为圣上为何会这么轻易就给你们赐婚?”
骆云桥身上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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