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夏颂白,从来是这样命令的口吻。
夏颂白的拳头又硬了,故作天真地问:“可是晟哥,我已经报名参加赛马比赛了呀。”
廉晟毫不迟疑:“我让人把你的名额取消了。”
这种理所应当的口吻把夏颂白给逗笑了。
廉晟看到他笑,还以为他是妥协了,爹味上涌,继续教育他说:“比赛无足轻重,今天最要紧的,是要招待好来宾,小白,你得知道自己的身份。”
又画大饼:“现在不练习一下,等以后你嫁入廉家,怎么应酬交际?”
原主最烦别人喊自己小白,因为觉得听起来像是在喊狗,上学时候还因为别人这么喊自己和别人打过架。
偏偏他一心一意想要在一起的人,也这么随意地称呼他。
夏颂白收起笑容,静静看着廉晟。
他的瞳仁是极为漂亮的纯黑色,谈笑时,眼底波光流转,可现在安静下来,却又如光洁的水晶,有一种无机质般的冷淡冰凉,矜贵至极。
廉晟猛地看到,下意识噤声,旋即却有些恼怒。
他居然被夏颂白的眼神震慑住了?
廉晟想要发火,可周围已经有人看了过来。
他订婚后,在外一向是体贴温柔的好形象,只能勉强压住火气:“又怎么了?我是为你好,你不是总觉得我妈不喜欢你,今天我妈也来,你去好好陪着她,培养一下感情。
乖一点,懂吗?”
“我知道晟哥你是为我好,但我来之前,恰好遇到了何凯文。
晟哥,如果我不参加的话,谁知道他会怎么乱写?”
何凯文真名不叫这个,这是他的笔名,作为港内如今出名的笔杆子,他却和廉晟关系很糟,曾经公然嘲笑过廉晟是个绣花枕头一包草。
闻言,廉晟的脸色冷淡下去。
想也知道,如果夏颂白不参加比赛,何凯文肯定会大肆宣称,夏颂白之前报名参赛只是做戏,现在临阵脱逃,是因为骑术低劣。
——夏颂白丢脸,也就是廉晟自己丢脸。
廉晟冷冷看着夏颂白,夏颂白装作被他吓到了,怯生生地低下头。
良久,听到廉晟冷哼一声:“算了,你要参加就参加吧。
我到时候想想办法,替你多少弄个好听点的名次,只要不是倒数第一就行。”
你能想个屁办法。
夏颂白暗暗腹诽。
廉晟好面子,一场马赛,请了不少专业俱乐部的选手助阵,对于这些人来说,名誉胜于一切,难道能赌上职业生涯帮着廉晟弄虚作假?
夏颂白:“晟哥你真好,都是我替你惹麻烦了。”
声音又甜又糯,带着一点点颤抖的哭腔,像是被廉晟冰冷的语气吓到了。
廉晟不疑有他,毕竟之前夏颂白对他的态度,说是跪舔也不为过。
现在听夏颂白这样乖巧认错,廉晟敷衍地伸出手来,想要将夏颂白揽入怀中,给他一个吻来安慰一下。
只是刚伸到夏颂白面前,就被夏颂白隔着衣袖,一把攥住了手腕。
廉晟:?
夏颂白:^_^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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