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媛趴在床上刷手机信息,群里几个人都到家了。
被好笑的表情包逗笑,小腿勾起来晃啊晃。
白得晃眼,严逸嘉眼色一暗,喉头滚动。
手上动作没停,仍耐心地给她吹头发。
她说最大档温度高对头发不好,只能开中档。
吹风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的,舒媛手臂半麻,还没撑起身,就被抱起来,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
原始本能驱动的肌肤相贴和唇齿交缠像燎原的星火,调动着身体所有感官投入这一场竞技赛。
短暂分开喘气,严逸嘉从床头柜拿出东西,动作突然停顿,仿佛想起什么,转身去洗手间洗手。
舒媛闻到洗手液的味道,气还没喘顺就开始笑。
严逸嘉低头,指节屈起,期间警告性十足地盯了舒媛一眼,舒媛却一点也不害怕。
她想起五岁那年的夏天,她去外婆家度过了整个夏天。
记忆中的那个夏天,是周星驰版西游记的色调,橙红色的,瑰丽的,玄幻的。
表哥和表姐带她去捉蟋蟀,那是她短暂的人生中第一次接触野生的、田野的、乡下的、新鲜的事物,那么新奇又难忘。
严逸嘉跨上床,宽阔的肩膀完完全全笼在舒媛上方,罩着她。
对视不过三秒,异性相吸的原理得以充分证实。
吻从唇珠到耳垂,锁骨,细密而极具耐心。
力度并不一味温柔,唇口并用,舒媛因他而颤动。
像起伏的山脉,像白色的沙丘,像被撬开的新鲜的蚌。
英文里有一个词叫“grinding”
,意思是难熬的,折磨人的。
缓缓相磨的时候,舒媛脑海里突然想到这个词。
双臂难耐地抱住严逸嘉,手缠在他宽阔的后背摸索,欲望在叫嚣,想要被满足。
修长的细颈不受控地抻长,丢盔弃甲引颈受戮,沦为欲望的阶下囚。
严逸嘉一点一点吮吻着她的细颈,下面却迟迟没有动作。
唇贴着她的耳垂,声音暗沉,“仲笑唔笑?”
有洁癖的明明是她。
这人报复心好强,不就刚刚笑他中途去洗手消毒吗。
舒媛没说话,盘着他腰的长腿轻轻一勾,像两株双生的互相缠绕的藤蔓。
严逸嘉“嘶”
一声,撑起身动作仿佛带着一点急躁。
看他不那么沉稳有余的动作,舒媛轻轻一笑,落在严逸嘉眼里像在挑衅。
他用力地吻她,层层递进。
之前他们一直没做到最后一步,察觉到舒媛有点紧张,严逸嘉的吻变得轻柔,手轻揉她耳垂,抚着她耳边的碎发,轻声道,“别怕。”
亲吻拥抱,肌肤相贴,仿佛全世界他们最亲密,他们是唯一有联结的两个人。
严逸嘉看着舒媛的脸,细密而轻柔的吻落在她眼皮,鼻尖,脸颊,和饱满的唇瓣,仿佛在对待稀世珍宝。
这个世界,有儒有道有佛有妖有术士。警校毕业的许七安幽幽醒来,发现自己身处牢狱之中,三日后流放边陲他起初的目的只是自保,顺便在这个没有人权的社会里当个富家翁悠闲度日。多年后,许七安回首前尘,身后是早已逝去的敌人和朋友,以及累累白骨。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PS本书不悲剧!...
简介阎王让我五更活,夫人却让我三更死。天武六年,夜半三更时,天空忽然下起了一场红雨,从此这个世界变得诡异起来(豆芽出品,必属精品!)...
人类的存亡,终究要由女性的意志来决定。伊甸园首领芳芳林德伯格伊甸园之战后,男性称霸了世界潘多拉病毒之后,人类却已经没有未来苏醒的科学助理失踪的女权党魁还有沉睡的铁血女帅是戴罪立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