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明白了。”
永璂一脸郑重地说道,待他想要说旁的什么的时候,皇后打断了他。
“好了,永璂你就先去办你的事情吧,额娘累了,想要好好休息一下。”
皇后以手抚额闭目道。
见此永璂只好吞下了所有的言语退下了,从皇额娘的自称语气里他知道皇额娘对他有些生气了,也明白这都是他的错,他也只是怕,他怕皇额娘的心里会是乌喇那拉家更重,他知道这种事情无可厚非,嫁出去的女人总会为自己娘家筹划,如果皇额娘真是这个心思,他不会怪皇额娘的,但是……皇额娘不是,而且皇额娘还被他伤了,“真是糟糕透了。”
他一巴掌拍在前额上,都怪那个不靠谱的皇阿玛!
这个时候属于爱新觉罗血液中的迁怒和推卸责任作了,永璂却毫无察觉,如果不是经常在皇阿玛面前演戏,他会条件反射地做出什么孩童的天真表情吗?他懊悔的闭上了眼睛,嘴里一直念叨着,“我不是小孩子,我才不是小孩子,谁说我是小孩子我跟谁急!
谁爱做小孩子谁做去!
……”
于是乎,整整一旬永璂压根连笑也没笑过,无论是谁想要逗他他都没笑过,就算是他皇阿玛逗他他也没有笑过,这让皇上感觉有些不适应,“永璂最近这是怎么了?”
“这孩子他啊,正学着他皇玛法的派头呢。”
皇后说着掩唇一笑。
皇上一听,可不是嘛!
学习时一丝不苟,也不言笑,也不注意好好休息,这孩子,怎么就不能学着自己点呢?皇上此刻心里有些欣慰也有些心疼,“皇后你也是的,永璂他还那么小,怎么就由着他乱来呢?”
嗯,刚刚有人说话吗?皇后很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反正爱新觉罗家的从来都当孩子妈是生娃工具,皇后也很淡定了,她优雅地掏出手绢抹了抹嘴角,“皇上,我也经常说永璂啊,可是永璂这孩子说他要好好地汲取知识才能更好地为他皇阿玛分担俗事,谁让他最崇敬的就是皇上您呢。”
末了皇后还隐晦地抛了个媚眼。
反正等永璂来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他皇阿玛隐约似乎留着一嘴哈喇子像个癞蛤蟆盯着食物那样盯着永璂那瞬间化身祸国妖狐的皇额娘,他一张脸都绿了,原本还满心欢喜的此刻却连眼眸都瞬间失去了欢欣,他恭敬地给两人请了安后,便静静地站在一旁。
“永璂啊,学习要讲究一个度,不要太拼了,而且你现在还小,要好好地吃好好地休息,这样才有个好身体……”
皇上见说服不了皇后便只能自己一直在那念叨着,必须承认,有时候男人唠叨起来比女人更甚,“永璂你也不要常常黑着脸,要多笑笑,就像你以前那样不好吗?”
像以前那样经常跟在你后面学着上一辈子和珅那样奉承你吗?永璂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一句话冲口而出:“还不是那两个姐姐!”
说完却懊悔地连忙用手捂住了嘴巴。
“怎地了?说!”
皇上皱了皱眉,有不好的预感。
“皇阿玛那我说了你不准生气!”
永璂得到允许后,连忙就像是被点燃的爆竹一样说开了:“那个小燕子姐姐啊,自从来了这里就没个安生,她从来没有来看过皇额娘,经常穿着太监宫女的衣服随便跑,半夜三更常常威胁小宫女带她到御膳房偷吃,她烧了庆妃娘娘的衣服,在后花园撞倒了颖妃娘娘,还把豫嫔娘娘的小猫给弄死了,这还不止,她还骂了六哥哥,打了八哥哥,挖了十一哥的小金库,还偷吃了小七的糕点,还常常掐小九的脸,而且上次皇阿玛你帮我找回来的碧玉扳指她也抢了!”
永璂一脸委屈地看着自家阿玛。
皇上越听越火大,这还是个女人吗?他连膳食也顾不及用,愤然起身就道:“永璂你放心,阿玛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永璂目送他离开的身影,笑得像只偷腥的小猫,他说的那几个都是近来受宠得以晋封的娘娘,所以他压根不怕皇阿玛不办小燕子,就算现在不办,以后办的时候这些也会成为压死骆驼的稻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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