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煤油灯点亮,张志瑛趴在桌子上开始看了起来。
这与其是一本书,不如说是一本读书笔记。
笔记最前面写的全是一些关于德先生与赛先生之类的感言,这些她倒是听说过,陈先生的言论在他们这些学生中是十分受欢迎的。
不过到了后面便出现了一些新的名词,它们读起来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比如读《哲学的贫困》第一节有感,第二节有感等等。
但里面全是一些让人似懂非懂的话。
最起码现在的张志瑛读起来总觉得是雾里看花,总是看不太清的样子。
她不太明白什么叫使用价值,也看不太懂什么叫交换价值,至于后面所谓的劳动剩余读起来更是要字字斟酌。
这些与她平时学的国文、数学这一类的课程大不相同,涉及到的似乎都是哲学,思考一类的东西。
张志瑛读起来并不轻松,按照她以往的惯例,这类深奥的书总是要先搁置起来的,不是去问问老师同学,便就是等自己读的多了再过来接着看。
可不知为何,这些读起来拗口的词句偏偏让张志瑛有一种心胸激荡的感觉。
张志瑛的眼睛从未像此刻这般亮过,她忍不住摸着自己的胸口,那里一直在砰砰作响。
许阿娇果然没有骗她,这真的是一本极好的书!
想到这本书两日后便要还回去,张志瑛便有些依依不舍的摸了摸没有字的黑色封皮,想了想,从自己的书桌里翻出来一个新的本子开始抄写。
既然这书在她手里只能待上两天,不如先抄下来,等到回头慢慢看。
就在张志瑛抄书的功夫,正屋里张父张母正靠在一起说着闲话。
还没到睡觉的时候,张母便点燃了一盏煤油灯开始纳起鞋底来。
看着妻子在昏黄灯光下不自觉开始眯缝的眼睛,张父关心道:“我这鞋子也够用了,煤油灯伤眼,你还是白天再做吧。”
“没事,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这也不费眼睛。”
见拗不过自己夫人,张父心中的那个念头更加强烈,他斟酌半天才说道;“秀珍,你想不想搬到别处去住。”
“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母,也就是高秀珍放下了手上的鞋底,疑惑道:“咱们在这不是住的好好的吗?”
“哎,现在世道太乱了,虽然现在津市是张大帅在管,安全性还是有些保障的,但那些军队在城里也是闹出了不少事,又没人去管,总归是个事。”
“更何况阿瑛每天都要坐黄包车去法租界上学,她一个单身女子,就算是走的都是租界,总归还是不安全的。”
张父,也就是张墩灵其实还有一件事没说,那就是梁克昌从外商买办那里打听到那些外国人不满张大帅的统治,打算往津市派兵,恐怕到时候城里又要乱起来了,那个时候要是再搬家就真的不好搬了。
不过这些张墩灵不打算跟自家夫人说,省的吓着她。
但这个家是一定要搬的。
高秀珍听到丈夫打定主意要搬家,心里多少有些抵触,不想去一个陌生的环境。
但丈夫的选择也是家里,因此她只能低头沉默不语。
张墩灵见状上前坐到她的身边,轻轻安抚道:“好了,咱们搬到大房子住,到时候你也不用在煤油灯底下纳鞋底了。
而且租借里也安全,阿瑛上下学咱们也放心。”
高秀珍委屈的擦了擦眼角:“你都定下来,还问我做什么,左右我不过是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懂这些弯弯绕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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