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郎在二人身上来回扫了一遍,靠近苏卿将眉头挤成了一团:“听说还有两位郎君,不知多大年纪。”
一个个都这么瘦小,他如何护得过来。
苏卿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勾唇道:“其中一位郎君得等将来到了京城才能相见,另外一位与刘郎君年纪相仿。”
刘大郎嘿嘿一笑:“如此便好。”
苏卿垂目,心中却想可能那位才是真正需要你保护的。
果然等见到贺家五郎时,刘大郎眼睛都直了,他放下帘子一脸错愕:“这…这怎么瞧着风都能把他吹倒。”
换张小郎掀开帘子去瞧,却忍不住“嘶”
了声,嘴里还包着杏儿囫囵道:“这莫不是天上下来的仙人。”
苏卿眨眨眼,这两句形容可是相差甚远,他跟着探头往外头看,霎时便愣了,好半晌才憋出一句:“郎君翩然,不染凡尘。”
这已是他用尽了这些日子所学,能说出的最好的赞美词。
丛林石阶上,贺家五郎一身素袍,手持玉扇翩然而来,行走间有徐徐微风掀起衣袍飞扬,袖如行云,袍如流水,一举一动皆是风华。
不仅马车里的几个郎君看的目不转睛,外头的小侍侍卫皆被这风姿迷了眼。
直到人上了马车后,苏三元才收回目光,这人若是个女郎,不是祸国殃民就是流芳百世。
贺家五郎带了一个仆人,苏卿便让苏三元与那仆人对换衣裳进了马车,如若回去时队伍里多一个怕会惹人心疑。
贺五郎端端坐着,身上那股脱离世俗的干净气质让几人不自觉的安静下来,甚至连大气儿都不敢喘一声,生怕把这位如仙如画的郎君吹跑了,连最爽朗的刘昶都换了个规规矩矩的坐姿。
贺晚舟见众人拘谨,率先颔首作揖:“贺晚舟见过各位郎君。”
几人忙回礼,稍微熟稔后张子琰凑近贺晚舟道:“贺五郎在寺庙修行,是不是习了什么仙法。”
贺晚舟失笑摇头:“并未。”
张子琰却不信:“那为何你瞧着仙气飘飘的。”
此话惹得几位郎君皆抿了笑,只刘昶叹了口气:“一个赛一个的瘦弱,我觉得肩上压了千斤重。”
贺五郎不解,但听苏卿道:“刘郎君不必忧心,诸位郎君人中龙凤,定有能力护自己周全。”
张子琰啃了口杏儿,咬的嘎嘣响:“我会些武艺的,长大了也能保护你们。”
贺五郎怔愣半晌才解其意,他在寺中这么多年从未有过朋友,也早已习惯了独处,然他却并不爱寂静。
父亲前些日子来了寺中说他的贵人出现了,接他下山日后会有几位郎君相伴,还特意交待往后的日子靠他们相互扶持,务必真心以待,他素来冷心冷情,并未将这话放在心上,此时却突然觉得这一行或许比他想象中的有趣。
几位郎君皆年少,心中藏不住什么事,尤其是张子琰,哪里热闹往哪里窜,见着这么多郎君他更不可能安静得下来,挨个问了姓名年龄,最后发觉自己年纪最小重重叹了口气,哀怨的瞧着苏卿:“我瞧你比我瘦小,还以为要比你大些呢。”
苏卿生在穷苦人家,吃不饱穿不暖乃是常事,且家里还要供苏三元上学,就连一个鸡蛋苏卿也只能分得一小口,剩下的都要给弟弟妹妹补身子,这样的条件自然比不上锦衣玉食养着的张小郎。
苏三元愧疚的低下头,二哥看起来比他还要瘦小,平日里但凡有点好吃的二哥都会留给他,说吃饱了才能好好读书,所以他拼了命的学习,下定决心一定要出人头地,让二哥和家里人都过上好日子。
许是兄弟之间有心灵感应,苏卿察觉到苏三元突如其来的沉默,忙道:“殿下也说我过于瘦弱,正每日让厨房给我补身子呢。”
刘昶坐在苏卿身侧,他一巴掌拍在苏卿瘦弱的肩膀上:“苏小弟放心,日后我教你些防身的功夫,练的多了就强壮了。”
苏卿差点没被这一巴掌拍岔了气,他轻轻咳了声,忍着肩膀上的疼痛勉强扯着唇角:“多谢刘郎君。”
心里忍不住想,要是这一巴掌拍在贺五郎身上,人怕真的要当场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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