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在同一时间,秦樰沉了脸色朝殿外唤道。
随着一阵重重的脚步声,禁军将整个大殿团团包围,赵缙一惊,禁军是父皇亲军,为何会听秦樰的!
而且他昨日便想办法让父皇将禁军调去了城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几乎就在一刹那,场上的形势扭转,赵骊娇淡淡道:“刀剑不长眼,三皇子安分些。”
赵缙恨得咬牙切齿,看来父皇早早就开始防着他了!
这一切都是一个局,苏三元献计除掉老四,鼓动他谋反,都是为了今日将他置于死地!
苏三元淡淡瞥了眼赵缙:“三皇子这个时候才想杀人灭口,未免晚了些。”
“三皇子不是想知道我这两日去了哪里吗?”
苏三元盯着赵缙,眼里是滔天的恨意:“我现在便告诉你,这两日我去了哪里!”
“这两日,我都与贺五郎在一处。”
这话一出,众人一惊而后纷纷看向赵愠,这贺五郎不是五皇子的人吗?
赵愠低着头,神色复杂,苏三元已明显是骄阳的人,他与贺晚舟在一处,那便说明贺晚舟也是骄阳的人。
难道,那封信真的是骄阳写的。
“前天夜里,三皇子打断贺五郎双腿时,我亲眼目睹。”
苏三元冰凉的语气再次让众人惊骇,素闻三皇子脾性暴躁,手段残忍,可那贺晚舟是今科探花郎,领职御前得皇帝青眼,是个实打实的朝廷新贵啊!
这三皇子,他怎么敢!
不对,他有何不敢,谋反都敢断人双腿算什么,只可惜那翩然如仙的贺五郎了。
有一位大臣没忍住上前道:“苏大人,不知贺大人伤势如何?”
家里女郎成日闹着非贺大人不嫁,他这正想着如何去说道,怎就出了这事儿。
苏三元眸子微沉朝大臣作揖:“有劳大人关怀,晚舟他……性命无碍,只是日后不能行走。”
微末的希望破灭,大臣惋惜一叹退下,女儿再喜欢他也不能同意了,不能行走可不就是一辈子都毁了。
“畜生!”
皇帝气的面色发红,贺晚舟性子温和,常常伴他左右说些奇闻趣事同他解闷,他正想着寻个由头把人往上提一提,竟就被这畜生这般毁了:“贺五郎有官阶在身,岂是你随意折辱的!”
皇帝眼里泛起杀意,江山要是落到这东西手里,怕是苍生之祸!
赵缙自是脑怒不已:“他偷我东西在先,还打不得了!”
王大人皱眉微微一叹,怎如此不经激,这话不就是认了苏三元手里那东西是他赵缙的吗!
赵缙吼完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断了后路,当下便脸红脖子粗的瞪着苏三元。
王大人脸色沉重,如今只盼他们除了这东西以外,他们再无证据,否则三年前的案子要是翻了,即使三皇子能坐上皇位,也会引起民愤。
“三皇子一定很奇怪,明明亲眼瞧着贺五郎将那盒子烧了,为何今日这些东西却出现在这里。”
苏三元靠近赵缙,一字一句道:“那是因为,在书房的人是我。”
赵缙眼神一凛,他当初果然没有看错。
“我被发现后,是贺五郎为了救我将盒子里的东西取出,当着你的面烧了空盒子,当时我被点了穴道藏身在那假山后,不能说,不能动,眼睁睁看着你打断他的双腿。”
想起那场景,苏三元便浑身抑制不住地颤栗,你断他双腿,我定要你付出百倍的代价!
苏三元不再看赵缙,转身将盒子呈上:“陛下,这是臣在三皇子府中取出来的东西,原本是与那通敌信件放在一处的。”
皇帝让陈忞将东西呈上,凝眉:“这是何物。”
一旁的医师忙道:“回禀陛下,此乃涑鸳花,来自塞外,花朵盛开时呈鲜红,艳丽无比,花期一过枯萎后,经过特殊处理将花朵晾干便是这般模样,点燃它能让人短暂失去神智任人摆布,而食其花,则会让人陷入疯癫症状,刚开始识人不清,发起病来会力大无穷,直至最后心脉尽损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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