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他一边重新把人拉近。
祝夏低头检查他的手,不知是光线不足,还是根本就没有大碍。
她反复探查几遍,没发现任何红肿。
贺连洲眉梢微垂,目不转睛看着她。
“疼吗……”
祝夏捏着他的手抬起头来,距离冷不防被缩短,两人鼻子若即若离互相蹭了下。
近在咫尺,鼻息交缠。
祝夏不禁屏住呼吸,她黑亮的眼珠子转动了下,意图拉开距离,却被贺连洲的大手箍住了腰肢,无法后退。
男人深邃的眼眸逼视她,叫她所见皆是他。
祝夏目光定住,看着贺连洲的脸。
天色更暗了,氛围朦胧,衬得他的五官愈加浓墨重彩。
泾渭分明的界线在空气中发酵,一点点变模糊,逐渐形成某种暧昧不明、含糊不清的灰色地带。
无形的东西在越界、在变质、在不可控地超出掌控。
多年前,祝夏到伦敦散心遇见了贺连洲。
他是她的一剂药。
这剂药一开始是良药,成瘾后则变成了毒药。
他让她切身体会到何为是药三分毒。
男人无可挑剔的骨相影廓近在眼前。
一缕霓虹灯折进车厢,映在他优越眉骨处。
光亮的那一刻,祝夏在贺连洲眼瞳看见了她的剪影。
像是被无名力量捕获,被无可抗拒的牵引力拉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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