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连洲自下而上,抬眼望向祝夏,五指捏着她曲线明显的纤腰问:
“在想什么。”
“你还记得当年我在电话提分手时,你来京城找我,我说的分手理由吗?”
祝夏说。
闻言,贺连洲皱了下眉头。
“那不是骗你。
我永远都不可能跟你结婚。
我今天想了想,你是不是以为我说这话,是因为我是个不婚主义者。”
贺连洲的目光愈来愈寒冷,祝夏却熟视无睹地看着他,有条不紊地继续说。
“那时我说话可能有歧义,现在我想重新跟你申明。
我会结婚,但结婚对象绝不是你。”
祝夏察觉到周围气压低了三分,箍在腰间的手臂牢牢地禁锢她,以防她逃走。
“你想得没错。
我跟你在一起要求不公开,是自始至终都不打算跟你有未来。”
“那又怎么样。”
贺连洲不以为意道。
祝夏乌黑的双眼攫住了他,压住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用从未有过的认真神色说:“贺连洲,世界上有很多优秀漂亮的女孩子。
门当户对的商业联姻、政治联姻也好,或是你自己喜欢的,家境一般的也好……找个你喜欢她、她也喜欢你的女孩子考虑结婚吧。”
贺连洲深沉难解的目光缠住祝夏,即便早就料到她会说这种话,但当亲耳听到时,那一字一句仍旧像锋利无比的钉子凿穿他的心脏。
他在克制了,可身上散发的冷冽阴沉气息似乎冻住了周围的空气。
祝夏看着情绪不明的贺连洲,也不吭声。
这已经是她最温和的话语了。
室内万籁俱寂,祝夏察觉到自己后背冒出一层细微颤栗的冷汗,手心可能也有,但那都不重要。
贺连洲炙热的视线盯着她,嗓音冰寒透彻:“没有那样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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