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伶牙俐齿的人,现在说话却是慢吞吞的,一字一顿的。
“林、也。”
“我在呢,在这里呢。”
林也握着她的手一遍遍复述着。
还想再说些什么,收到提醒的医生已经进来给段虹青做检查,在外守候的家人朋友们也鱼贯而入。
段虹青慢慢恢复神智,配合医生做出相应的反应。
就在众人以为一切无碍,等待医生宣布最后的结论时,段虹青突然冒出一句。
“云啊,你的粉毛哪去了?”
众人的目光顿时集中到赵逢云的黑色齐肩卷发,赵逢云下意识摸了摸发尾,有些怀疑地重复:“粉毛?”
疲倦感再度上涌,段虹青闭上眼要继续睡,声音含糊地说:“才染的,你忘了啊。”
林也顿时产生了不好的预感,悬着的心再度被提起。
赵逢云唯一一次染粉发是在他们十八岁那年,而现在已经七年过去了。
再次醒来被告知失忆,段虹青其实不大有实感。
可能是因为站在她面前的每一个人她都认识,再多珍贵的都在眼前,很难会联想到忘记这七年,意味着失去什么。
段虹青心大,现阶段除了遗憾自己一觉醒来老了七岁,对于其他的,全然保持着没所谓的态度。
在医院住了几天,段虹青渐渐恢复了状态,开始有闲心问东问西,也了解了自己是怎么被送进医院的。
二十五岁的段虹青有一家自己的摄影工作室,半个月前她去小镇采风。
乡镇小路上,一个醉了酒的中年人开着三轮车在路上诡异地行进,段虹青躲闪不及,撞上了路边的苹果树晕过去了。
据打救护车的奶奶说,段虹青晕过去之后,有个苹果恰好砸在她头上。
“凭什么牛顿被苹果砸到就是科学的进步,我被苹果砸到就是记忆的倒退啊!”
段虹青憋闷地咬了一大口赵逢云削好的苹果以泄愤。
自打她醒来后,段、林两家父母得知可以适量食补后,段虹青的嘴就没停过,急需一些清爽的水果解解腻。
“人没事就是万幸了。”
“那倒是,我还没活够呢。”
段虹青又想到另一件重要的事,迫切地要和赵逢云分享。
“你有没有觉得……”
段虹青似乎准备说出一个惊天的秘密,斟酌了用词后启唇,“林也看我的眼神有那么一丢丢的黏糊,而且我住院他来得好频繁。”
为了表现事情的严重性,段虹青恨不得每个字都咬上重音。
“你们俩都是订过婚的关系了,眼神黏糊点很正常吧。”
赵逢云理所当然地说,说完她才反应过来,段虹青似乎并不知情。
“什么!
订婚?”
段虹青如遭雷劈,难以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恐怖传闻,“我和他怎么可能啊!”
“林也竟然没和你说过。”
这确实是赵逢云没想到的,不过告诉十八岁的段虹青她和林也订婚了,不亚于是噩耗。
赵逢云拉过段虹青的左手,语重心长道:“宝贝,订婚戒指都戴上了,能有假?”
段虹青在意识清醒后的确注意到左手中指戴着一枚钻戒,但她以为这是自己买来高兴用的,就和她右手食指上的玫瑰金戒指是一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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