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欢思考了一下就向景文帝走过去,拿出棋盘又拿出棋子。
一一摆好后,宁清欢刚坐下景文帝的眼底闪过一抹精光,无意道:“常明拿户部尚书开刀,这事你可清楚?”
宁清欢将所有心思都放在博弈上,在落下一棋子后,极为镇定道:“陛下,后宫不得干政。”
“皇后你总是这般让朕难堪。”
景文帝话里话外都充斥着不乐意,“皇后也该管管宁家了。”
宁清欢的眸子微暗,拿着棋子的手微颤,她极力保持冷静。
“宁家可是做了什么事惹陛下不高兴了?”
“皇后刚才说了后宫不得干政,话朕就不明说了,你我夫妻二十余载,朕尊你重你处处让着你,从未强求于你,连带着宁家朕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不代表朕没有脾气。”
窝了满腔怒火的景文帝打翻了棋盘,站起身来。
他与宁清欢成婚二十余年,未曾有过圆房之举,起初宁清欢有宁家做靠山,后来他对这长年冷脸的人也提不起兴趣。
再加上他根本不希望有皇子从宁清欢的肚子里出来,让宁家有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可能。
他与宁清欢周旋二十余载,自以为钳制住了宁清欢,却发现宁家还没有学会老实。
“今日之话,妾身会传达宁家,陛下答应臣妾的事情也莫要忘了。”
“自然。”
景文帝眯着眼睛回答她,然后又说道,“天色已晚朕今日留宿你的凤仪宫。”
宁清欢的冷着脸直接拒绝:“回陛下,不方便。”
是一点儿面子也不给,顿时让景文帝下不了台面,怔住许久才尴尬的笑了笑,甩了甩衣袖直接走了。
景文帝来凤仪宫也不是真的来下棋睡觉,无非是让宁清欢打压下宁家,莫要太放肆。
溪浣看着景文帝出了大殿,她便第一时间小跑进去,看见自家主子颓然的坐在那儿,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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