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目的地,孤零零的一栋楼房出现在文渊眼前,四周都是高耸的大厦。
原来即使是这个住宅区,其他的老房子也被拆了么?
没等文渊思考,他的目光敏锐地落到一扇窗户上。
只有这个角度,即使周围是鳞次栉比的高楼,也能看到广场的喷泉。
但愿,那真是司徒雷的家。
但愿,司徒雷他真的在这里。
司徒雷垂着手靠在沙发上,被打扫过的房间涣然一新,看不出任何陈旧的样子。
十多年的老房子,命运本当是被拆除,然后被周围繁华的商业区融合进去。
如果不是司徒晟,他现在连个可以回忆的地方都不会有。
他第一次,对那个人产生了些微的感激。
没有完全的谅解,世界上任何人做错了事,都不可能再回到过去。
虽然,错的人不是司徒晟一个。
母亲,父亲,都是造成这个结果的人。
不负责任的,除了他们,也许还有自己吧。
司徒雷安静地坐在着,微眯的眼迎向穿过树缝落下的日光。
这世界上,真正能够承担起自己责任的人,又有多少呢?
门外突然响起脚步声,紧接着,是咚咚咚的敲门声。
谁?
谁会找到这里?
不会是司徒晟,因为那天他说过要想想之后,大伯这样说,“也好,就让你仔细的思考吧。”
所以他不可能来这里。
但那又会是谁呢?
慢吞吞地从沙发上移到门口,司徒雷打开门,与文渊四目相对。
“呼——”
文渊长长的舒了口气,“见到你太好了,你果然在这里。”
他说着,拿起手机就要拨纪晚星的号码。
刚按下第一个数字,他的手被司徒雷拉住了。
“雷?”
“不要通知她。”
见到文渊的动作,司徒雷猜出他这是要打给谁。
“为什么?”
“我想,我不适合再见她了。”
“咦?”
“坐吧。”
文渊搭上他的肩,“喂喂,你应该先回答我的问题吧!”
司徒雷眯起眼睛瞟着他,“你不坐也无所谓,如果喊累再要坐那就没可能了。”
文渊迫不及待地坐了下去,他还以为司徒雷是在转移话题,原来只是看出自己东奔西跑消耗太多体力了呀。
...
散发异味的灵车停在了门口,天花板传来弹珠碰撞的声音,走廊里有人来回踱步,隔壁房间好像在切割什么东西。卧室的门锁轻轻颤动,卫生间里水龙头已经拧紧,却还是滴答滴答个不停。床底下隐隐约约,似乎有个皮球滚来滚去。一个个沾染水渍的脚印不断在地板上浮现,正慢慢逼近。凌晨三点,陈歌握着菜刀躲在暖气片旁边,手里的电话刚刚拨通。房东!这就是你说的晚上有点热闹?!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我有一座恐怖屋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5w3014767展开全部gtgt...
附身明朝木匠皇帝朱由校,决心当一个最强硬的帝王。让皇太极受尽折磨,甚至被处决前还要在西伯利亚为大明服役。令士大夫远离他乡,在美洲大陆传播儒家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