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但……”
陶恒希拿着酒杯从小网红的下巴慢慢往上擦着脸颊,“才一杯酒,不够,太掉我身价,懂么。”
小网红立即莺莺笑起来:“我乖乖听陶少话,你说喝多少就喝多少。”
这时,陶恒希脑海里不由浮现一道身影,睨着面前的小网红,若有所思地问:“你会飞檐走壁吗?会开跑车吗?”
“陶少人家只会坐跑车啦。”
小网红不值钱地一直拿胸蹭陶恒希,小短裙越缩越短,“人家也只会在床上飞檐走壁。”
忽地,陶恒希没了调情的兴致,冷冷推开小网红:“一边待着去。”
两只手指夹着空酒杯,抬腿朝卡座走去。
“希哥怎么不跳了?”
卡座里一小年轻瞥了眼紧追在陶恒希屁股后面的小网红,这人他也认识,最近直播间最火的歌姬,身材又辣,唱歌嗲嗲的很有特色。
陶恒希坐下,烦躁抓了把梳得漂亮的头发:“兴致淡了。”
换了个新酒杯,给自己倒上酒,视线转了一圈,停下来问那小年轻,“洲哥呢,怎没见到人。”
小年轻摸了把怀里女孩的腿,视线转向夜店厕所方向,用一副“你懂得”
的表情看向陶恒希:“去忙了。”
不由地,陶恒希想起那个能飞檐走壁的女人告诉他的那句话:“你要是继续玩太花,人脏了,以后遇到喜欢的女孩子,会有遗憾的。”
四个月没她音讯了。
自从上次家宴,带那个女人去表哥方椎的书房后,陶恒希一直没再见过浅间樱,不是他不想见,而是他先打了电话,提示那个手机号已注销,然后他又亲自去了电器店堵人,得知人居然辞职走了。
犹如一叶浮萍归大海,他怎么也找不到那个女人的半点踪迹,简直可恶,她还欠他一次山道赛车冠军呐。
小网红大气不敢出地挤到卡座挤到陶恒希身边,她也闹不明白怎么好端端的,这少爷就忽然抽风似的冷落她了。
当然她能这样像条哈巴狗似的贴着陶恒希玩,是别有所图,虽然主要是图他的钱、他家的资源,好把自己捧得更红,但不得不承认,陶恒希虽然是花花公子是玩咖,可他的长相、气质还有品味都很出众,就算没图到钱,图到那张脸也是值的。
“陶少怎么不开心,一直喝闷酒啊。”
小网红慢慢向他的颈窝贴去,依然拿自己傲人的胸去蹭陶恒希胳膊,“是我惹你不开心了,是吗?”
见陶恒希没搭理她,小网红俯身从桌子上拿起酒杯,嗲着嗓子说:“我自罚三杯给陶少赔罪。”
正这时,小网红眼睛余光瞥到一道身影落座到陶恒希的另一只手边,听见那人一副自来熟的口吻:“陶少,请我喝一杯如何?”
陶恒希他们这群富少出来玩,卡座里永远都是乌泱泱围着一群女人,有的是哪个少爷带来的,有的是场子里熟人,有的是生面孔大胆自荐坐过来的。
总之,女人太多,对他们这群男人从来都特别主动,陶恒希早习惯了,目下听见这么一句搭讪的话,眼皮都没抬一下。
结果倒是小网红先嚷嚷起来:“你谁啊,野鸡滚开啊。”
这是明晃晃在嘲讽浅间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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