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大约一分钟后,那些肉芽全部消褪到仅芝麻大小。
兰椎立刻又抬手翻开方知塬的眼皮,查看他的瞳孔状态——正常。
这次彻底松了口气,也就是这时,他才注意到自己手掌黏糊糊的,是触手的胶质,霍然明白,自己方才看见长官身上的那些肉芽,并不是才长出来的,而是……从触手形态褪回到的肉芽形态。
也就是说……那个女人并没有不管不顾抛下长官独自溜掉,而是她救下了方知塬?
那么,她是怎么救的?
兰椎一头雾水,却内心汹涌起一阵兴奋,这是身为专门研究抑制剂专家,找到了一种了不起核心药物的那种兴奋。
“喂,你在哪儿,花樱你出来,别躲了。”
兰椎开始四处翻箱倒柜,找寻“躲起来”
的花樱,“我保证不会拿枪崩了你。”
然而,四下无人。
三分钟后,方知塬缓缓睁开双眼,第一时间拖着疲惫的嗓子找人:“樱,你还在吗?”
“她跑了。”
兰椎开了瓶红酒,因为整个卧室,酒杯只有一个,那是方知塬的专属杯,他没去动,拎着酒瓶,对着瓶嘴直接喝,“阿塬,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清楚,只记得手臂控制不住的长出很多肉芽。”
方知塬撑着手想从床上坐起来,结果低头一看,自己浑身裸着,连内裤都没有,怔愣了好几秒,才抬眸看着兰椎,轻斥道,“你给我脱了,好歹治疗完,也给我穿回去啊。”
“不是我脱的。”
兰椎抱着酒瓶坐到沙发上,“我进来时,长官你就已经这样裸了,而且……”
停顿几秒,兰椎斟酌着补充:“你那东西翘得高高的,很有活力地摆动着,俨然受到了刺激,这个刺激源,我猜测,是那个女人,毕竟以前触手褪消后,阿塬你□□的状态从来都不是这样,所以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进来时,她就已经不在了,是吗?”
方知塬明知故问,赤着身下床,避而不答兰椎的问题,径直走向浴室,一身的胶质黏液他也感到不舒服,“我去冲个澡,你下楼继续帮我应酬,等结束后再来这里见我。”
“好的,长官。”
兰椎回应,放下酒瓶站起身,“我这就下楼。”
十分钟后,方知塬裹着白色浴巾,踩着拖鞋走到恒温酒柜,从里面拿了瓶贵腐酒。
年轻的贵腐酒,不需要醒,可以直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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