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声音,南初见只听见自己的心脏要跳出胸口一般。
她尽量让呼吸变得平稳些,自我安慰:现在是法制社会,自己是个穷学生,平时又没得罪过什么人。
哒哒~
皮鞋声又近了两步。
“放开我,你们都是什么人?”
南初见压制着心里的恐惧,还是本能的叫了起来,声音里还是掺杂着几分的颤抖,用尽力气踢着麻袋。
男人落在别处的视线被麻袋里的声音引了过去,似乎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没有危险性的东西,皱了皱眉头:“给她松绑。”
“好的,总裁。”
南初见四肢长时间被绑,解开绳索时,麻的站不起来,匍匐在地上,先入眼的是一双一尘不染的黑色皮鞋,顺着脚踝往上看,一副冷俊的眉眼正居高临下的盯着自己,男人梳着大背头,带着金丝边眼镜,着黑色西装,在地下室的阴冷的映衬下,寒气逼人。
再看看他身后,齐刷刷的站着四个身形挺括的年轻男人。
南初见不禁哆嗦一下。
男人顺势蹲了下来,面对面,脸上的轮廓慢慢的由朦胧变得高清。
“谁派你来偷文件的?”
男人用中指拨起她的下巴,不带一丝语气。
“什么文件?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南初见添了一下干涸的嘴巴,胆怯的回答。
她实在是没有力气大声的回答他的问题,又饥又饿。
“你老实,别耍花样,在我们总栽眼皮子底下耍心眼就是找死,知道吗?”
另一个男人。
“我真不是什么偷文件的人,你们的我听不懂。”
南初见尽力的解释着,急的都要哭出来了。
男人根本就不听她的,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别跟我绕弯子,我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跟你耗。”
到底是谁跟谁耗啊!
南初见觉得真是太冤了,跳进黄河洗不清了都。
无论她的多么的真诚,表现的多么真诚,男人还是没松手。
南初见被掐得有点喘不上气,吃力的挤出:“你放开我,我真的不知道……”
“嘴硬是吧!
看你年龄不大,你不好好的在学校做祖国的花朵,跑出来干这下三滥的事?这么缺钱咋不去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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