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马》
生活如刀般锋利
切开我的身体如
对此的刀子一般的描述。
牛奶,面包。
是否同样也可吃的
餐桌和脖子上打从早晨
就仪式一般系好的餐巾呢。
打住,呵
他打住我一扇镜子的开合
是否逃到西方,一切就显得合适了。
而我要问
仅仅那脖子上面围拢的白色
第一次小心提起如从故乡破败的井中
();() 响起了砰砰的沉闷撞击声。
————你我就是从哪里
借田地的广阔,广阔掩去从远处而言
粗糙,山林中永恒的燥热
和没完没了吸食人血的蚊虫。
这是世界上最为可怖的位置组成,
世界的真相如此可疑与真实的令人可怕。
自那之后,
你还会宿命般见过。
登临高处。
万物皆流另一种形式里面,
听闻了一切事物之中,
();() 道就是人的静默的事实。
所以如今也是一个巨大的谜,
但能解开。
方向上也是确定的。
光滑的餐桌
反光着它催人老的不可悬而未决
:
真实是此刻的真实,
你或者你我重复了。
你的迟疑正走过,
如我同样摸到了自己衰败的肩胛骨上,
声音于其下熟悉的寓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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