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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问:“怎么了?”
“我听他们叫你小鱼,还以为是那个鱼……猫爱吃的那个鱼。”
她摇头轻轻一笑。
谢尚易趁机问:“那你叫什么?”
“连翘,虞连翘。”
她在旁边的废报纸上写给他看。
谢尚易说:“这不是中药吗?治那感冒的。”
“你倒知道。”
她一笑,转过脸,指了指路对面的江堤说,“其实也是花呢,开起来,和那个差不多。”
堤岸上长着一蓬蓬褐色枝条,严冬时节光秃秃地垂挂下来。
但是来年开春时,它们是最先开出花来的。
南方栽种迎春,北方则是连翘,相似的金黄色花朵大片大片地盛开在料峭的早春。
虞连翘就出生在春寒时节,正月十九。
那时她父亲带着她母亲和刚出生三天的她从医院回家,一路上就见到风中摇曳的串串金,喜人的颜色喜人的姿态,就像她的出生带来的喜悦。
开药铺的父亲嫌迎春俗气,就换了连翘作她的名字,她哥小名叫俊俊,她正好叫俏俏。
那时候多好。
诚然过去的并不都是好时光,事实上那不好的和极坏的太多了。
只是她不去想它,慢慢地也就真想不起来了。
连翘果子入药,性寒味苦,她父亲也是料不到后来的事情的。
谁也没有本事能够预知后来。
第2章
腊月廿六的傍晚,虞连翘换完班,从书店出来。
寒风迎面,她把围巾尽量往上拉,裹住脸,只露了一双眼睛在外面。
她已经走得尽量快了,可还是来不及。
时间已经快六点,虞连翘将手机握在掌心,举目四望。
就是这时,她看到谢尚易。
应该算是熟人吧,这些天几乎每天都碰见他,每次都打招呼,偶尔也说话。
虞连翘没时间多想,赶紧叫他:“嗨,你能不能载我一段?”
其实,这对谢尚易来说,并非凑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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