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万岁爷观戏的还有大臣和命妇们,能受皇上赏入座听戏,自是有面子。
不过这也是份苦差,入座听戏至少要六个钟头,多则八个钟头。
皇上独自一人坐在正对戏台的木榻上,想坐便坐,想躺便躺。
其他人就不同了,只赏个椅子坐,顶多再赏杯茶解解乏。
要让各位官老爷保持端坐的姿势这么多钟头,就是伸个懒腰,也使不得;年纪大的可折腾不起,与活受罪没什么两样。
有的官员出手大方,只要打赏小太监一些银两,便能换个软和的垫子。
一出戏结束了,还能被搀扶着去行个方便。
幸而是折子戏,相较于全本戏在时间上可以缩短一些,不至于坐的腰酸背痛,支撑不住。
回到梨园的时候,不经意间满脑子都是九爷。
若能多瞧上两眼,或能搭上一句话,便是荣幸了。
可细细想着,还是失落,总归不想像师姐那样,盼了这么多年,换来的不过是一出戏的工夫。
师兄时常会一个人躲在墙根底下喝着闷酒,我走过去陪他坐着,盯着自己脚上的绣花鞋出神。
“她已经寻到柳梦梅,我演得不过是个影子罢了。”
他似说着醉话,却也没有酩酊大醉。
我默然,容貌姣好的女子大把,又是何苦徒生烦恼,到底谁也不欠谁的。
寒冬腊月里,师傅终于松口让我登台。
临上台前特意抿了两口酒,只为壮胆。
这出戏原是清茶的拿手戏,他一出场,便是帘未启而已众目睽睽,唇未张而已声势夺人。
如今拿出来重新唱,扪心自问,确实不敢有这个底气。
堂幕用的是绸缎料为底的大红牡丹花彩画,桌围、椅围也是通例,皆绣着牡丹。
我执扇亮相,穿的是大红贴金彩衣绣蟒,蹬着彩鞋。
醉步走到台中央,翻袖转身,右腕三绕扇,又横走几步,用扇贴在胸前。
整出戏醉眼朦胧,依着我的那一套,倒也唱得动情。
自此以后,戏子唱戏喝真酒这一新鲜事儿莫名的就传开了。
敬戏也好,不敬戏也罢。
我也无心理会这等闲话,口舌之事向来都是没长脚,却是跑得最快的。
快到年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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