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姚初一两句话打了朱书记和王村长出来后,面面相觑。
他们走回院子,村民都围上来七嘴八舌地问姚初一怎么说的,朱书记有些明了,但是有些不敢相信,就让有手机的村民赶紧联系村里人。
村民被催得急了赶紧拿出电话联系,可是没有一个人的电话能接通,电话联系不上,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当地的基站已经被淹了,基站的地势是很高的,如果基站都被淹了,那么他们村呢?大家越想越恐惧,朱书记踉踉跄跄地往姚初一那儿跑,村民们也跟着他跑,见了姚初一,朱书记话都说不利索了,“村里的电话一个也接不通了,真的出事了,出大事了。”
姚初一冷漠地看着跑得气喘吁吁的众人,说道:“现在你们总该明白了,这不是一个平常的灾难,可以说这是末世的开始,你们未来所遇到的比现在会艰难的很多,我想现在你们应该知道自己的处境了,至于该怎么做,你们自己去想吧,末世的艰难会让你们明白任何侥幸心理都不可能存在。”
说完就不再搭理众人自顾自地忙去了,众人都被她的话震惊的回不过神来,这一段时间以来,他们总以为灾难很快就会过去,他们就会回到村里继续过他们的日子,有的人还后悔离开村子,觉得不就是下点雨吗,至于这么恐慌?现在他们终于明白了现实已经残酷如斯了。
这晚他们又聚到了一起,可是连一个开口说话的人都没有了,最后还是村长说:“我们今后到底该怎么办?”
朱书记拍了一下腿,说道:“从今天开始,青壮劳动力都去开垦水稻田,能开多少开多少,女人孩子老人,都去附近找吃的,只要能入口不管什么都找回来,或做成菜干储存起来,到了现在,额们不能再抱有任何侥幸了。”
这一次就是平时意见再多的人,也没有出口反对。
这边林嘉伦看着远走的村民,林嘉伦问姚初一,“初一这样能行吗?一点也不管了吗?”
姚初一手里的动作不停,淡然地说道:“我们不是救世主,我们连自己可能都救不活,更何况别人,我们担负不起别人的命运。”
林嘉伦不禁陷入了深思。
从第二天开始,村民就开始忙碌起来,其实当没有退路的时候,大家反倒能够齐心去做事情。
男人们开始一片一片地开垦稻田,向姚初一和林嘉伦请教水稻种植技术,朱书记更是觍着脸向姚初一要了一些水稻种子,他们现在是没有任何物资去可以去交换的,姚初一也没为难他们,痛快地把水稻种给了。
看着泥沟村的村民忙碌着,刘志仁不屑地说道:“这帮泥腿子还挺耐操的。”
可旁边的徐奎却陷入了沉思,有人把那天姚初一的话传了过来,这对徐奎也有着不小的冲击,他的队伍中其他人还有些不信,毕竟一个女人的话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们从骨子里都看不起女人,特别是灾难生后,这些女人没有男人的扶持连活下去都成问题。
可是徐奎却是粗中有细的,他能做到现在,不看轻任何人是他基本的处事原则,况且他早就注意到姚初一和林嘉伦了,在众人像无头苍蝇忙乱无措时,这两人无论周围生什么事都能按着自己的节奏安排事情,这本身就难能可贵了。
他对众兄弟说:“咱们也该准备准备了,不能坐吃山空,没事多出去找找吃的,向那些老农多学学,冤家宜解不宜结,既然大家都在一条船上也不能把关系搞得太僵。”
他的那些兄弟都吃惊地看着他态度的转变。
但徐奎却非常坚定,没办法这边的人也开始进入收集物资的队伍,他们的态度被突然变好了,让村民非常意外,刚开始不敢相信,但是对于他们的刻意讨好,虚心请教,慢慢地村民也放开了,把一些可以食用的野菜也告诉给他们,两边的关系也渐渐和缓下来。
朱书记见了,也没有阻止。
此后又过了几个月,雨仍在下没有丝毫减弱的趋势。
越来越多的人往他们这里逃了过来,有的开车过来,有的干脆步行过来的,拖家带口,有老有少,有的是幸存下来的欣喜,有的是对未来的茫然,更多是对痛失家园的痛苦,所有人都是疲惫不堪,满身泥泞。
但是不管再难,出于生存的本能,他们都只能把眼泪擦掉,着手为活下去开始努力了,有条件的人就拿物资跟村民们换房屋,现在纸币基本没有人再要了,人们都知道没有钱没什么,但是没有粮食却会死人的。
村民们本来因为粮食被骗走了心里恐慌着呢,看见有人出粮食、衣物等物资来交换他们的房屋,他们还是很高兴的,毕竟在这个年月大家挤一挤就可以了,谁还在乎住得舒服不舒服呢。
于是很多人家就把房子空出来给这些有条件支付租金的人家,没有条件的就干脆在国道的两边搭建帐篷,或者砍些树,削成木料搭成避雨的棚子,有的人干脆就住在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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