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以舟说,“还空投到我这做什么?”
“我只是想想。
你怎么这么容易生气?”
祁蔚说,“你要理解,我每天面对着多少诱惑。”
张以舟现了,祁蔚擅长把问题归结到别人这。
谁的错都不会是她的错。
“你走吧。”
“走?”
祁蔚拉扯住张以舟,不让他起身。
她跨坐到他腰上,钳制他的手。
张以舟想靠力量反制,祁蔚就把他的头都锁住。
“张以舟,我现你这个人特别爱生闷气。
一言不合就删人微信,这叫‘冷暴力’,你知道吗?这一次我可以飞过来跟你谈,下次就不一定了。
你再给我来一次冷暴力,我保证给你试试‘真暴力’。
我告诉过你吧?我是第十届海洲跆拳道大赛女子组的卫冕冠军。”
“……”
“怎么又不说话?”
祁蔚弯腰蹭他的耳朵上的细小绒毛,确认她的话都进了他的耳朵里,“上帝让人类语言不通,就能摧毁巴别塔。
更何况你还不说话,什么关系也得被摧毁了。
你不就是气我把你当炮pao友吗?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和我的差距。
我既没有强迫你,也没有引诱你。
我是好声好气问你当不当炮pao友。
你不是自己说可以吗?炮pao友和谈恋爱本来就不一样,多个炮pao友也不违反道德。”
“那我也谈多个呢?”
张以舟开口了。
“不行。”
祁蔚说,“男的容易携带病菌,我可是宏智总裁候选人,之一。”
“只许州官放火……你好霸道……”
祁蔚好像听到一句赞美,认可道:“对啊,我最霸道。
要不然我答应你,在我们维持炮pao友关系的时期里,我争取抵抗住诱惑好吧?ok?”
“……ok。”
祁蔚松开了张以舟。
他的右脸已经在竹席上压出一排斑马线了。
“痛不痛?”
祁蔚靠过去吹他的脸颊,哄孩子一样,“不痛不痛~”
张以舟按着脸,说:“谢谢你赏的红枣。”
“客气,我御人有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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