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谢钦辞咬了下傅明霁唇瓣,问。
“外面”
外面怎么了
谢钦辞分出一缕心神,往外。
到一只耳朵过于长并且遮住眼睛的黑坨坨。
两人慢慢分开,谢钦辞抚平男人衣服上被自己抓出的褶皱“傅先生好好做饭,我先出去了。”
刚转身就被捞了回来。
傅明霁搂着他的腰,在他唇角落下一个吻“它这么懂事,何必浪费它的一份心意”
谢钦辞“”
傅明霁已经重新吻了上来。
黑坨坨小心翼翼挪开一只耳朵,透过缝隙往外,见两人还抱在一起,连忙把耳朵移了回去。
漫长的吻结束,谢钦辞伏在傅明霁肩头平复呼吸。
一个吻可以衍生出许多,但黑坨坨还在外面,显然是不适合继续其他项目的。
谢钦辞戳了戳黑坨坨盖在眼睛上的耳朵,触感冰冰凉凉的,虽然起来和威森尔很像,但它身上过低的温度时刻昭示着它不是一只正常动物。
“过来做什么”
理所当然的,只得到“汪汪”
的回应。
黑坨坨挪开两只耳朵,往谢钦辞身上蹭。
傅明霁关了火走过来“这次学聪明了,知道遮眼睛了。”
之前黑坨坨也撞破过几次两人接吻。
黑坨坨不知道两人抱在一起干什么,只到傅明霁在啃谢钦辞,觉得谢钦辞受了欺负,冲上去就想把傅明霁撞开。
谢钦辞无奈揪住它,进行了好一顿教育,后来两人亲密,也会避着点它,毕竟两人都没有给人表演的好。
更没有给鬼表演的好。
谢钦辞戳戳傅明霁胳膊上的肌肉“它这是跟谁学的”
傅明霁答不上来。
可能是动画片,也可能是别的。
傅明霁煲的排骨汤,给谢钦辞盛了一晚。
谢钦辞坐在餐桌边,漫不经心用勺子在碗里搅。
“你的戏份快结束了吧”
傅明霁端着两人的饭碗过来。
“快了。”
距离过年还有一段时间,谢钦辞算了一下,大概能在年前回去。
“今年过年有计划怎么过吗”
傅明霁似漫不经心在问,实则心里有些紧张。
“和平时一样吧,没什么特殊的。”
无限世界里没有春节,谢钦辞刚从无限世界出来,对华国人民重的节日一知半解。
“钦辞以前是怎么过的”
“以前”
谢钦辞在脑中翻找原主的记忆,原主没有父母,也没有朋友,每年都形单影只,一个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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