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是那种一切尘埃落定之后的奇异满足感,连疲惫都因为这种满足而显得饱满黏人。
闷油瓶还站在床边儿打量着房间——又或者是单纯没缓过神来。
我抬脚勾住他的膝盖一用力,他整个人就朝我扑了过来。
发呆的闷油瓶反应也很快。
他在要撞到我的0.01秒撑住床垫,于是我们的鼻尖因为0.01厘米的距离而免于碰撞的灾难。
我看着他还有些红痕未消的眼睛,瞳仁黑漆漆的、照着一脸傻笑的我。
“崽崽”
,我听到自己喊,
“瓶崽?”
趁他愣神的时候,我猛一下用力翻身而上把他压在了下面。
“瓶崽……”
我吻着他的头发、额角、眉梢、眼尾、鼻梁、侧脸、下颌、最后停在唇上……
一遍一遍地叫他,
“瓶崽……”
世人皆识道上阎王哑巴张,
无人知我怀中乖崽闷油瓶。
言语在此刻是多余的。
我一遍遍吻他,一遍遍叫他。
所有情绪感情透过温热的皮肤传过去,透过发抖的声线传过去,我知道他感受的到、因为我也感受的到。
小狗
我毫无章法地亲着他的脸,像青春期躁动的毛孩子一样不得要领又急不可耐。
他是极有耐心的教授,只是扶住我的腰、安静又温柔地回应着。
……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起来小时候老宅里的奶狗,也会伸着湿漉漉的舌头来回舔我的手心手背、直到把一整个手掌搞得黏糊糊湿哒哒、再哼哼唧唧赖到我怀里求抱抱。
——吴老狗可能怎么也没想到,他孙子变成了别人的舔狗。
我真的很爱他。
我的身体、我的灵魂,远比我的脑子想得更爱他。
就像现在这样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单纯地把他压在怀里亲亲抱抱、都足够让我的每根神经都兴奋到颤抖。
如果我真是某种兽类、我一定会舔遍他的全身,让他每一寸都染上我的气息、张牙舞爪地向整片草原宣告主权。
……
我听见他剧烈的心跳声,咚咚咚咚、像锤头一样砸着我摇摇欲坠的理智。
我想起之前那次他怎么撩拨我的,有样学样还在了他身上。
——记仇?不不不,爱人之间的事怎么能叫记仇?小三爷从不记仇。
小三爷只是喜欢用魔法打败魔法。
我这一生,不问前尘,不求来世,只轰轰烈烈,快意恩仇,败尽各族英杰,傲笑六道神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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