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柳令襄还要争辩,而范渺渺已经无心恋战,晏庄虽好笑,还是出言劝道:“其实各取所需也说不准,你们何须因此争论不休?”
静了一会儿,范渺渺也感慨说:“世事早如尘埃,争辩‘他们痴情人否’,除了今日入戏的你我在意,还有谁会在意呢?”
柳令襄也自觉今夜太愤世嫉俗,当着他们两人的面,她显得讪讪,说:“我只是为她感到不值。”
撇嘴道,“既然不能妥善对她,当初何必‘君夺臣妻’?在这个故事中,谁曾理过范小姐的苦衷?”
话音到此,已不必多说,柳令襄恐怕是推己及人,才会心有戚戚。
范渺渺与晏庄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揭过话题,一边对饮,一边另聊别的。
三人喝酒,实际都在各为各的心事愁,到最后,连台上的戏几时落幕竟也不知。
第二日,范渺渺捂着宿醉的脑袋起身,觉已身在惟清院。
牵云端来醒酒茶,金妈在旁埋怨不已,范渺渺回想了想,只记得后来天旋地转,一片空白。
她是最早醉的。
范渺渺问:“庄先生呢?”
牵云说:“庄先生叫人安置好小姐与令襄小姐,当夜就离开了。”
范渺渺坐着怔,一时觉得若有所失,但其实是醉酒的后遗症,她头晕目眩,半晌缓不过劲来。
那之后,接连着风平浪静好几日,范渺渺专心烧窑,每日奔波往返于江口与柳府,柳令襄则比她更为忙碌,因为商会临时召集议事,看样子来者不善,意在柳家,柳令襄不得不打起万分精神来。
……
……
商会议事的地点在新亭会馆,这是当年由柳樟带头资助修建的,主要用来招待往来的客商,供他们居住、饮食、谈生意。
会馆后园有一幢矮楼,是专门辟出来的,为隐私考虑,并不宽敞,单为四家议事空置,仅一件小屋子的格局,正中央摆有一张长方桌,席供着关公老爷,左右两侧放置交椅,依辈序而坐。
鲁老板是商会会长,当之不让坐于高位,此刻正闭目养神,他对面坐着李老板,端着茶碗,时不时拿碗盖刮走浮沫,却不入饮,陈老板挨着李老板而坐,往常是唠嗑的好手,一般聊聊天气,聊聊往日趣闻就切题入场的,但今日也沉默着。
到底他静不下心,看了看日头,忍不住道:“柳令襄这丫头,竟然叫我们等她!”
鲁老板说稍安勿躁:“柳家事忙,她一时脱不开身,也是正常。”
陈老板道:“难道我们不比她忙?”
又看向李老板,“老李,你倒也说句话。”
李老板只好说:“老夫哪有什么好说?今日心平气和地与她谈就是。”
陈老板吃了一嘴闭门羹,心中无语,感情就他最着急忙慌。
但陈老板也心知,他陈家底蕴不如鲁家,官场路子也不如李家通畅,因此柳家异色瓷一出,先受到冲击的就是他们,因此不能不着急,今日给人当筏子使,也无可奈何。
陈老板说:“但我就是不甘心,凭什么她柳家的异色瓷偏要打出新亭的名号?外人不知底细,只道我们三家烧不出来,我这些日子以来,给人赔了不知多少笑脸,就这样,原来的老主顾还说,要找能烧的去,她柳家这不是恶意抢生意又是什么?”
鲁老板说:“台面上的事,你不甘心有什么用?等会儿好好问问她,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陈老板点头:“就算她柳家工艺再好,窑口不够,也接不了那么多单,何必要把我们同行逼死?”
说完,听见外面的动静。
柳令襄匆匆赶来,诚心道歉,说有事耽搁。
陈老板有心要嘲讽两句,见到柳令襄背后的范渺渺,正好拿来给他做话柄:“柳老板,你叫我们苦等不说,此乃重地,怎么还随意带人进来?”
柳令襄在他对面落座,闻言,回身看了一眼范渺渺,自若坐正,长哦一声:“因为我想今日避不开要谈到异色瓷上面,所以带她来做见证。”
她也爽快,不绕弯子。
陈老板说:“也好,柳老板,我们不妨敞开说话。”
柳令襄叫慢,说:“在这之前,我有一件事先要说明。”
她取出一张皮纸,反扣在桌上,众人盯着她动作,目光刷刷看向皮纸,正在思索此乃何物时,柳令襄神秘一笑,说,“这是异色瓷配方秘法。”
此话好似平地惊雷,鲁老板睁开了眼,李老板索性搁下茶碗,陈老板则微微张口,瞪圆了眼睛。
在座各位本就十分震惊,见她大大咧咧、轻轻飘飘地将秘法摆放了出来,更是摸不着头脑,不明所以。
柳令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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